第18章 对视之间
难过的事情总会过去的。
那之中的很多细节会随着时间而被慢慢淡忘，之后偶尔想起时会忍不住难过，它们或许会被埋藏但永远都不会被遗忘。
这些天，南烟处于崩溃边缘一次又一次，她接连送别了两位亲人，幸福和喜悦这些情感仿佛随着他们的离去而一同消散了。
他的尸体也很快被火化，南烟在最后离开那个屋子前驻足在那里看了许久。
她看着面前老旧的门，枯老的树，干净的院子，打理得很好的葡萄架和那两根晾衣杆……
应该再也不会回来了。
现在她看到的一切就会是最后的印象了。
南烟看着眼前的一切，而秦煦也还在她身边。
“这个房子你要卖吗？”
南烟的眼神似有点呆滞，听到秦煦的小声询问后，她道：“不卖了，就放在这吧。”
反正也不会有人买的。
而且，她也舍不得卖掉。
南烟脚步迟疑着转身，恋恋不舍的心情被秦煦看在眼里。
“我们走吧。”她轻声说。
“好。”
两个人往外面走着，房子和记忆都在离他们远去。
秦煦走在她旁边，手中还拎着两个大袋子。
那里面装的都是现金，是在一个柜子中找到的。两个老人年龄大了，连办卡都不会，南烟每次带回来给他们的钱都被他们放在了那个柜子深处，基本没动过。
南烟看到那些钱的时候内心不知何处竟然传来一个声音：原来这么多年，才挣了这点钱。
她步入社会已经好几年了，工资也在随着时间增长，可是竟也还是那么少，少到两个月以上才能存够一万以上一起给他们。
南烟觉得这还真是讽刺。
自己的生活没过好，最后的家人没有了，珍贵的爱情也没能留住。
她走到车上的那一路都在想着这些事情，虽然眼泪已经流不出来了，但是心中的那种感觉却源源不断。
秦煦侧头注意着南烟的神情，这些天，他都在害怕。
他害怕再也见不到她开心的样子了。
她的笑容曾经治愈了他，融化了他，可是以前她就很少笑，重逢后他更是一次都没见过了。
时间真的很可怕，它完全能摧毁与改变一个人，让她失了颜色，忘了过去。
南烟坐上了副驾驶，等秦煦坐上副驾驶后，她开口：“谢谢你。”
秦煦看她，轻声说：“你已经说了很多次了。”
这些天，她对他说得最多的话就是谢谢了。
南烟坐着，眼睛会直直地看向前方有时也会侧头看着窗外的景色。
“你不用急着去上班，等休息好了再去就行。”
南烟却很快道：“我明天就回去上班了。”
秦煦看了她一眼，接着听到她说：“我想工作。”
她和秦煦相似的地方极少，为数不多的一个就是他们都喜欢用工作来麻痹自己，让自己没时间想起来不好的事情。
秦煦没再说什么，可能也是因为理解她的缘故。
南烟这些天都没怎么睡觉，平常她可以用很多方式逼自己不要去想，可是临睡前的那段时间却不能控制，她被纠缠，被噩梦缠身。
现在她坐在车上，看着一闪而过的万千风景，竟然能够安心一点，困倦意终于袭来，她闭上了眼睛，渐渐靠着后座进入了睡梦。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醒来时太阳已经不见了，周围很黑很熟悉，清醒过后就注意到了眼前是自己住的地方。
她知道已经到了后揉了揉眼睛，从不知道什么时候躺下去的座椅上起身，看到了正在看手机的秦煦。
秦煦知道她醒了后就把手机放下了，看着她小声说了句：“到了。”
南烟看到了车上显示的时间后才知道自己睡了这么久，按照时间算应该早在两个小时前就到了。
也就是说秦煦等了两个多小时了。
她感觉有点抱歉：“你等了很久吧？”
秦煦淡淡道：“没很久。”
“那我走了。”
南烟说完便下车了。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的她有点心痛，像是有人在不断尝试告诉她什么一样。
她步伐很慢，很犹豫，走到楼道口时她还是停下了脚步。
她想回头再看看秦煦。
南烟停下了几秒后缓缓转过身子，很快，她视线之中看到的就是还坐在车中的秦煦。
他也在看着她，眼神灼热直白可是有着说不上来的冷漠和淡然。
这个对视和以前不同了，南烟看到秦煦的那刻就意识到了。
两个人对视着，用眼睛简短诉说着，最后还是南烟先忍不住停止了这场无声的对话，她眼神一直柔和，一直能很好隐藏着炙热的爱意。
她抬起了右手，轻摆了两下。
南烟是在和秦煦告别。
然后，秦煦就看见她转身走出了他视线之外。
他丝毫不意外，毕竟，每一次都是她先放弃，先离开。
可是看着这样已经经历过的场面，他却还是会难过。
不久后，他看见那个位置的灯光亮了，然后，他很快离开了那里。
回到家后的南烟还在想着秦煦，他刚刚的样子不得不让她动容，加上这些天他的陪伴和帮助，南烟好像更加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只把秦煦当作老板来对待了。
他的很多关心的举动不得不让她心存怀疑，可是那个眼神却让她望而止步。
她在犹豫，而且一直在质疑。
勇敢和相信真的很重要，它们可以改变两个人的一生，决定着他们是会分离还是会重合。
第二天，南烟还是定了一样时间的闹钟，吃着一样的面包片加牛奶，乘着公交车按时去到了公司。
她还是要努力工作，至少今天要比昨天过得好一点。
前几天她的工作都被分给了别人去完成，等她到了公司后就把所有的工作都接了回来，然后不停歇地做着。
时间流逝飞快，她真的可以在白天的时候很少难过。
也是在当天回到公司不久后，南烟知道了艾凝离开公司的事情，也听说了她和秦煦之间的关系。
【艾经理的舅舅可是逸林集团旗下最大公司的ceo，她家里的背景和秦总家比也差不了多少。艾经理喜欢秦总是我们公司都心知肚明的事，他舅舅为了她一直在撮合她和秦总，不过据说好像没成。】
应希的短信没停，不一会儿又发来了两段话。
【艾经理这次离开公司是她自己辞职的，我们都猜测和秦总有关系，不过具体的也不清楚。】
【我们公司的人都没见过秦总交女朋友，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南烟看着最后这条信息。
他一直都没交女朋友吗？
其实，和秦煦分开后，南烟也没再交过男朋友了。
秦煦是她的初恋，也是她如今唯一交往过的人。
没什么原因，就是和秦煦分开后便好像忘了谈恋爱这件事，她没心力更没有从前的那份心了。
而且她的爱已经给了一个人了，便不能再给了。
南烟在回到公司的那几天里没再见过秦煦，或许是因为她只在办公室里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秦煦那几天很少在公司。
他好像很忙，而南烟也在努力让自己忙起来。
他们再次见面是在周五那天。
那天上午南烟正在画着稿子的时候，有人敲了她办公室的门。
“进来。”
言子赋很快开了门，看到南烟后就说：“你现在有空吗？秦总叫你去下他的办公室，有工作上的事情要说。”
南烟放下了手中的笔：“好，我现在就去。”
到了顶层后，南烟发现他的办公室没有关门便直接走了进去。
秦煦听见脚步声后抬头，看见来人后便说：“把门关上。”
南烟把门关上后就走到了他面前。
“坐。”
她坐在了他对面的那个椅子上。
“你还记得这个公司吗？”秦煦把手中的平板电脑递到她面前，那上面正是一个公司的名字。
这个公司是喃音娱乐公司，也是上次接手流星娱乐公司设计稿的那个公司。
“记得。”她很快道。
“上次的那个红色燕尾裙是你单独设计的，对吧？”
南烟点头。
秦煦拿回了平板，换了一页后再次放在了她前面。
“这个公司旗下有个歌手是现在正当红的，叫严诗恩。公司那边希望你给她专门设计一个服装，是在她的演唱会上穿。”
秦煦接着说：“你上次设计的这个燕尾裙是公司给她的，她很满意，希望这次的设计和这个风格差不多。”
“你想想要不要接这个工作，那边给的条件很好，合同你先看一下。”
南烟看着平板的屏幕上显示着的那份合同，他们给的钱确实是天价，这也是南烟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接到这种类型的工作。
倒不是因为是价钱高的缘故，南烟只是想让自己忙一点，而且这种特殊的工作她也很求之不得。
为别人设计专属的服装，一直就是她希望中的工作。
南烟简单看完后没犹豫，很快就决定了：“我接。”
“行。”
和秦煦谈好之后，南烟便和对方取得了联系，在了解对方的要求后，她很快开始了设计。因为时间有点紧的缘故，她这些天都在只专注于这个工作，而且每天都要很晚才能从家里的那个小的工作室里出来。
但是，当四天后成品出现的那刻，这么多天的幸苦也就不值一提了。
“真的好好看，这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应希给南烟竖了个大拇指。
这个成品也多亏了应希的帮助，她给了南烟很多专业的意见，这才让这份成品如此令人满意。
在一周后，那位歌手真的穿上了这件由南烟设计的服装，它被上万个人同时看见。
这个燕尾裙是由白色渐变到深红色的，裙摆的前方在膝盖上方几厘米的位置，后面的裙摆拖了很远，在灯光照耀下就像是一条血路一般刺眼。腰部收紧的设计和肩部镂空的小细节穿在她的身上格外合适，突出她皮肤白皙，身材姣好。
她在舞台上歌唱的样子美得让人移不开眼，更让人深陷其中。
相辅相成的作用让这一画面出现在了当天晚上的热搜上。
“严诗恩红色渐变燕尾裙。”
后来，公司特意发了几张照片，正是她身穿这件燕尾裙的高清图片。
严诗恩本身自带的流量很可怕，这给这件裙子带来了更多的关注。
很快，这件燕尾裙的设计师也被很多有心人知道。
渐渐的，南烟这个名字也被业内更多人所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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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中的很多细节会随着时间而被慢慢淡忘，之后偶尔想起时会忍不住难过，它们或许会被埋藏但永远都不会被遗忘。
这些天，南烟处于崩溃边缘一次又一次，她接连送别了两位亲人，幸福和喜悦这些情感仿佛随着他们的离去而一同消散了。
他的尸体也很快被火化，南烟在最后离开那个屋子前驻足在那里看了许久。
她看着面前老旧的门，枯老的树，干净的院子，打理得很好的葡萄架和那两根晾衣杆……
应该再也不会回来了。
现在她看到的一切就会是最后的印象了。
南烟看着眼前的一切，而秦煦也还在她身边。
“这个房子你要卖吗？”
南烟的眼神似有点呆滞，听到秦煦的小声询问后，她道：“不卖了，就放在这吧。”
反正也不会有人买的。
而且，她也舍不得卖掉。
南烟脚步迟疑着转身，恋恋不舍的心情被秦煦看在眼里。
“我们走吧。”她轻声说。
“好。”
两个人往外面走着，房子和记忆都在离他们远去。
秦煦走在她旁边，手中还拎着两个大袋子。
那里面装的都是现金，是在一个柜子中找到的。两个老人年龄大了，连办卡都不会，南烟每次带回来给他们的钱都被他们放在了那个柜子深处，基本没动过。
南烟看到那些钱的时候内心不知何处竟然传来一个声音：原来这么多年，才挣了这点钱。
她步入社会已经好几年了，工资也在随着时间增长，可是竟也还是那么少，少到两个月以上才能存够一万以上一起给他们。
南烟觉得这还真是讽刺。
自己的生活没过好，最后的家人没有了，珍贵的爱情也没能留住。
她走到车上的那一路都在想着这些事情，虽然眼泪已经流不出来了，但是心中的那种感觉却源源不断。
秦煦侧头注意着南烟的神情，这些天，他都在害怕。
他害怕再也见不到她开心的样子了。
她的笑容曾经治愈了他，融化了他，可是以前她就很少笑，重逢后他更是一次都没见过了。
时间真的很可怕，它完全能摧毁与改变一个人，让她失了颜色，忘了过去。
南烟坐上了副驾驶，等秦煦坐上副驾驶后，她开口：“谢谢你。”
秦煦看她，轻声说：“你已经说了很多次了。”
这些天，她对他说得最多的话就是谢谢了。
南烟坐着，眼睛会直直地看向前方有时也会侧头看着窗外的景色。
“你不用急着去上班，等休息好了再去就行。”
南烟却很快道：“我明天就回去上班了。”
秦煦看了她一眼，接着听到她说：“我想工作。”
她和秦煦相似的地方极少，为数不多的一个就是他们都喜欢用工作来麻痹自己，让自己没时间想起来不好的事情。
秦煦没再说什么，可能也是因为理解她的缘故。
南烟这些天都没怎么睡觉，平常她可以用很多方式逼自己不要去想，可是临睡前的那段时间却不能控制，她被纠缠，被噩梦缠身。
现在她坐在车上，看着一闪而过的万千风景，竟然能够安心一点，困倦意终于袭来，她闭上了眼睛，渐渐靠着后座进入了睡梦。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是醒来时太阳已经不见了，周围很黑很熟悉，清醒过后就注意到了眼前是自己住的地方。
她知道已经到了后揉了揉眼睛，从不知道什么时候躺下去的座椅上起身，看到了正在看手机的秦煦。
秦煦知道她醒了后就把手机放下了，看着她小声说了句：“到了。”
南烟看到了车上显示的时间后才知道自己睡了这么久，按照时间算应该早在两个小时前就到了。
也就是说秦煦等了两个多小时了。
她感觉有点抱歉：“你等了很久吧？”
秦煦淡淡道：“没很久。”
“那我走了。”
南烟说完便下车了。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的她有点心痛，像是有人在不断尝试告诉她什么一样。
她步伐很慢，很犹豫，走到楼道口时她还是停下了脚步。
她想回头再看看秦煦。
南烟停下了几秒后缓缓转过身子，很快，她视线之中看到的就是还坐在车中的秦煦。
他也在看着她，眼神灼热直白可是有着说不上来的冷漠和淡然。
这个对视和以前不同了，南烟看到秦煦的那刻就意识到了。
两个人对视着，用眼睛简短诉说着，最后还是南烟先忍不住停止了这场无声的对话，她眼神一直柔和，一直能很好隐藏着炙热的爱意。
她抬起了右手，轻摆了两下。
南烟是在和秦煦告别。
然后，秦煦就看见她转身走出了他视线之外。
他丝毫不意外，毕竟，每一次都是她先放弃，先离开。
可是看着这样已经经历过的场面，他却还是会难过。
不久后，他看见那个位置的灯光亮了，然后，他很快离开了那里。
回到家后的南烟还在想着秦煦，他刚刚的样子不得不让她动容，加上这些天他的陪伴和帮助，南烟好像更加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只把秦煦当作老板来对待了。
他的很多关心的举动不得不让她心存怀疑，可是那个眼神却让她望而止步。
她在犹豫，而且一直在质疑。
勇敢和相信真的很重要，它们可以改变两个人的一生，决定着他们是会分离还是会重合。
第二天，南烟还是定了一样时间的闹钟，吃着一样的面包片加牛奶，乘着公交车按时去到了公司。
她还是要努力工作，至少今天要比昨天过得好一点。
前几天她的工作都被分给了别人去完成，等她到了公司后就把所有的工作都接了回来，然后不停歇地做着。
时间流逝飞快，她真的可以在白天的时候很少难过。
也是在当天回到公司不久后，南烟知道了艾凝离开公司的事情，也听说了她和秦煦之间的关系。
【艾经理的舅舅可是逸林集团旗下最大公司的ceo，她家里的背景和秦总家比也差不了多少。艾经理喜欢秦总是我们公司都心知肚明的事，他舅舅为了她一直在撮合她和秦总，不过据说好像没成。】
应希的短信没停，不一会儿又发来了两段话。
【艾经理这次离开公司是她自己辞职的，我们都猜测和秦总有关系，不过具体的也不清楚。】
【我们公司的人都没见过秦总交女朋友，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南烟看着最后这条信息。
他一直都没交女朋友吗？
其实，和秦煦分开后，南烟也没再交过男朋友了。
秦煦是她的初恋，也是她如今唯一交往过的人。
没什么原因，就是和秦煦分开后便好像忘了谈恋爱这件事，她没心力更没有从前的那份心了。
而且她的爱已经给了一个人了，便不能再给了。
南烟在回到公司的那几天里没再见过秦煦，或许是因为她只在办公室里的缘故，也可能是因为秦煦那几天很少在公司。
他好像很忙，而南烟也在努力让自己忙起来。
他们再次见面是在周五那天。
那天上午南烟正在画着稿子的时候，有人敲了她办公室的门。
“进来。”
言子赋很快开了门，看到南烟后就说：“你现在有空吗？秦总叫你去下他的办公室，有工作上的事情要说。”
南烟放下了手中的笔：“好，我现在就去。”
到了顶层后，南烟发现他的办公室没有关门便直接走了进去。
秦煦听见脚步声后抬头，看见来人后便说：“把门关上。”
南烟把门关上后就走到了他面前。
“坐。”
她坐在了他对面的那个椅子上。
“你还记得这个公司吗？”秦煦把手中的平板电脑递到她面前，那上面正是一个公司的名字。
这个公司是喃音娱乐公司，也是上次接手流星娱乐公司设计稿的那个公司。
“记得。”她很快道。
“上次的那个红色燕尾裙是你单独设计的，对吧？”
南烟点头。
秦煦拿回了平板，换了一页后再次放在了她前面。
“这个公司旗下有个歌手是现在正当红的，叫严诗恩。公司那边希望你给她专门设计一个服装，是在她的演唱会上穿。”
秦煦接着说：“你上次设计的这个燕尾裙是公司给她的，她很满意，希望这次的设计和这个风格差不多。”
“你想想要不要接这个工作，那边给的条件很好，合同你先看一下。”
南烟看着平板的屏幕上显示着的那份合同，他们给的钱确实是天价，这也是南烟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接到这种类型的工作。
倒不是因为是价钱高的缘故，南烟只是想让自己忙一点，而且这种特殊的工作她也很求之不得。
为别人设计专属的服装，一直就是她希望中的工作。
南烟简单看完后没犹豫，很快就决定了：“我接。”
“行。”
和秦煦谈好之后，南烟便和对方取得了联系，在了解对方的要求后，她很快开始了设计。因为时间有点紧的缘故，她这些天都在只专注于这个工作，而且每天都要很晚才能从家里的那个小的工作室里出来。
但是，当四天后成品出现的那刻，这么多天的幸苦也就不值一提了。
“真的好好看，这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应希给南烟竖了个大拇指。
这个成品也多亏了应希的帮助，她给了南烟很多专业的意见，这才让这份成品如此令人满意。
在一周后，那位歌手真的穿上了这件由南烟设计的服装，它被上万个人同时看见。
这个燕尾裙是由白色渐变到深红色的，裙摆的前方在膝盖上方几厘米的位置，后面的裙摆拖了很远，在灯光照耀下就像是一条血路一般刺眼。腰部收紧的设计和肩部镂空的小细节穿在她的身上格外合适，突出她皮肤白皙，身材姣好。
她在舞台上歌唱的样子美得让人移不开眼，更让人深陷其中。
相辅相成的作用让这一画面出现在了当天晚上的热搜上。
“严诗恩红色渐变燕尾裙。”
后来，公司特意发了几张照片，正是她身穿这件燕尾裙的高清图片。
严诗恩本身自带的流量很可怕，这给这件裙子带来了更多的关注。
很快，这件燕尾裙的设计师也被很多有心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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