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左手是恋人,右手是爱情_拿下总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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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左手是恋人,右手是爱情

  世上最幸福的事无非就是一手是马子,另一手是马仔吧,想到此,他由衷一笑,紧了紧握着花月白的手。

  走回马房,郭师傅已经准备好刷子、水桶。

  “小墨董,把马交给我吧。”

  墨一升说:“郭师傅,我来给它洗澡吧。”

  他拿好工具,站在马侧,开始认真的给它洗澡,一边轻轻的刷拭着马背上的毛,一边说:“马奔跑过后,洗个澡最舒服,以前也常常给它们洗澡,最多的时候一天给12匹马洗过澡,现在基本都没时间了,只能工作人员帮着养、给它们洗澡喂食。”

  “你要不要也给它洗洗?”他扭头,看向另一侧的小丫头,介绍,“墨色是纯血种阿拉伯马,性情温顺。”

  花月白迟疑,她还有点沉浸在刚刚的惊惧中,他却将马刷放在她手心,握着她的手,“像这样,我们站在适当位置,离马体半米左右的距离,从耳后开始向后刷,刷子要轻微倾斜,顺毛推动……”

  墨色突然摇头,踢了两下前蹄,花月白吓得直接向身后的墨一升扑去,伴随着一声“啊……”的长声尖叫,她紧拽他衣服,往后退了两步。

  “不用害怕,它可能和你还不熟悉。”墨一升一笑,抱紧她,他像刷马毛一样,顺着她的发丝。

  待到心跳渐趋平稳,花月白松开了他的衣服,说:“你顺我的毛发,怎么和刷马毛一样的手法。”

  墨一升哈哈一笑,“是吗?也是,一个是马仔,一个是马子。”

  一听这话,花月白直接一拳锤在他胸膛,将他推开,“你居然拿我和你的马相提并论?”

  “哼,气死我了,不跟你玩了。”说完,她转身要走。

  墨一升一把拽住她,“开玩笑都不行吗?”

  “你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花月白说。

  墨一升一脸宠溺的微表情,“是吗?那我跟你讲个好笑的。”

  花月白腮帮子依旧气鼓鼓,没有说话。

  墨一升拎起一个水桶,墨色探头,一口气喝了小半桶的水,他说:“给你讲一个小时候的笑话。”

  这话题勾引了花月白的吸引力,她挑了挑弯刀眉,站在他身后,不再敢靠近马,“好啊,我就喜欢听真实的笑话。”

  墨一升继续帮墨色洗澡,他手腕反转,快速有力地将刷子下边收集在一起的污物刮下,说:“12岁那年,爷爷送了我一匹英格兰纯血黑马,梁一宽知道后也想要一匹属于自己的马,我爷爷就送了他一匹。”

  “那梁董应该也高兴了。”

  “他不但不高兴,还气哭了。”

  “为什么啊?”

  墨一升说:“因为我爷爷送给他的是一匹英国设特兰矮马,就是宠物马。”

  花月白噗嗤一笑。

  墨一升接着说:“为此,他还和我爷爷大吵一架。我爷爷当时的原话是这样的:你是小孩子,当然要骑小马。梁一宽一百个不服气,争辩:一升和我一般大,为什么他的就是大马,我的就是小马?我爷爷又说:小升的也是小马啊,只不过个子长得高而已。”

  他接着说:“我的那匹马确实是小马,才不到两岁。”

  “确实有意思,不过……”她没有说下去,而是握着肚子大笑起来。

  墨一升问:“不过什么?”

  “我以为你会给我讲梁一宽踩了一脚的马屎,或者……”她想到没出口的话,已经笑得前俯后仰。

  墨一升也扯着嘴角。

  “或者讲你小时候尝过马,马……”她已经蹲下身子。

  墨一升脸色一沉,眼睛微眯,“你脑子里怎么竟装着这些东西。”

  花月白拽着他的手起身,“毕竟,你小时候也是一个顽皮的孩子。”

  十岁前,他确实是个顽皮的孩子,将家中厨房的面粉洒了一院子,玩下雪的游戏,将家中的鸡蛋放入微波炉孵小鸡,差点把厨房的顶炸飞,幸亏他提前跑了出去。

  更别说为了研究车、表的构造,直接弄坏了车库的两辆豪车、三个劳力士手表的光辉战绩。

  还有他爷爷花上百万买的名画,他也在上面横插两笔,直接让名画报废。

  墨一升一笑。

  花月白追问,“你不会真的尝过马屎的味道吧?”

  墨一升拿起旁边的铁锹,欲要铲一铁锹的马屎,“我看你是想要尝尝了,毕竟马尿都可以入药。”

  花月白已经跑向一边,拿起水管子直接朝着他泚出一道水柱,大笑着说:“马尿我就不让你喝了。”

  墨一升没有躲闪,直接迎着水,阔步走向花月白,她来回躲闪两下,便被他抱住。

  直接一个霸道吻,猝不及防地落在花月白唇瓣。

  湿漉漉的发滴答着颗颗水珠,从他的发梢到她眉角。

  她手中的水流在他们脚下流淌,他的温柔在她的口中流淌。

  终于,激烈回归平静,他也放开了她,“这就是让我湿身的下场。”

  花月白挑着弯刀眉,笑着说:“是吗?这么甜蜜的惩罚吗?”

  墨一升一把将她的头扣住,直接霸道第二吻走起~

  比上一次更热烈、更持久,直到花月白推搡,他才放手,说:“这个惩罚满意了吗?”

  花月白看到旁边不远处的人,不自觉的低头,“我怕你了,这么多人看着呐。”

  墨一升说:“他们看不看,关我们什么事儿?”

  花月白逃避着问题,“一升,你的衣服都湿了……”

  “你的衣服也要换下来,不如我们一起换,如何?”

  花月白后退两步,“别,别……”

  墨一升说:“昨天,还直勾勾地等着我看,怎么今天就又不敢了。”

  花月白低头没有说话,他怎么能理直气壮的说这些话,又不脸红心跳,简直让她受不了,直接跑向了女士更衣室。

  中午,和马场教练、饲养员一块吃过饭后,二人手牵着手,来到一片树荫茂密,地势平坦的草地上。

  墨一升直接躺在草坪上,花月白则坐在他身旁。

  “花月白,你有什么愿望?或者说想做的事儿?”

  花月白笑笑说:“我?你指哪方面?”

  墨一升说:“任何方面都可以。”

  花月白眼望着远方,认真的想了想,才道:

  “如果是事业,我想设计出世界上最美的服饰。”

  “如果是家庭方面,我想给父母、姥姥提供好的生活保障。”

  “感情上……”

  她踌躇地看着墨一升。

  他也等着她回答。

  花月白手中搅着一根草叶子,笑着说:“要实话实说吗?”

  墨一升说:“难道你已经准备好了别的谎话来糊弄我?”

  花月白摇头,“我从没有想过你这样的人,能和我花月白谈恋爱。”

  “即便是,你现在就躺在我的身边,我也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墨一升坐起,认真的看她,这小丫头心里还没完全接受他,总是怀疑自己,可能是他做的还不够好,想想他这个人确实有点太以自我为中心,控制欲太强,性格霸道又强势。

  花月白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你看看我,有什么?在你面前可以说是一无所有。”

  “为什么,你会选我做你的女朋友,你身边任意拉过来一个人,都比我的条件要好。”她问出了这些天,最想问的问题。

  墨一升严肃地说:“花月白,你真想知道答案吗?”

  花月白心中一惊,难道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难道自己对他而言有什么特殊的功能吗?或者,真如网上所说,他们家有什么诅咒,自己是化解诅咒的活人?刹那间,她脑中流转过无数个想法,越想越恐怖。

  墨一升目光悠远地望着远方的天空,淡淡地说:“这也曾是困扰我的问题,我也曾问过自己很多遍。”

  “想不明白为何总是想起你,就是不由自主的想,或许我得了相思病,所以,觉得很有必要跟你谈一场恋爱,以解相思之苦。”

  不远处几批马儿在悠闲的吃着青草,微风吹动着白杨树叶子沙沙作响。

  天空的颜色也有些魔幻现实主义色彩,西方天空一轮圆日在火热的灼烧着大地,只有两个人静静而坐,表达着心意。

  听到这样的话,花月白胸中竟然种了一心房惆怅,她已将感情割裂成两半,左手是恋人,右手是爱情,就如同眼前的这条不知名的小溪流,将一块草地划分成两半一样。

  因为,她始终不确定她的爱情就是墨一升这样的恋人,即便是牵着他的手,他就在身边,可依然有一种抓不住的恐慌感。

  她有些看不透眼前的男人,可,她从来就不曾看透过他,此刻,连他口中的话,她也有些听不明白了。

  她真的了解他吗?知道他的身高,穿衣尺寸,却不知道他的兴趣、爱好,看过他的身材,却不曾见过他的灵魂。

  享受过他的温柔,更感受过他的愤怒,她对于他来说是什么,她不知道。

  思考像眼前的河流涓涓流淌,傍晚的魔幻天空倒影在大地一片神秘的色彩,将草地的绿色涂抹上一层温暖色彩。

  沿着来时的路一直走,绕到一段崎岖的后,终于走到车子旁。

  花月白说:“一升,我来开车。”

  墨一升说:“好。”

  二人驱车回家。

  第二天上班,花月白屁股有些疼,腿也酸,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真是难受。

  中午休息间隙,设计部格子间内,大伙儿都在热烈讨论。

  花月白半咧着身子,趴在格子桌架子上,“我的屁股啊,真疼,连坐都不敢坐了。”

  张萌笑着说:“这就是你享受二人世界甜蜜的后果。”

  花月白咻地脸红。

  张萌的眼神意味不明,“我们都是成年人了,况且你们是男女朋友,不用不好意思。”

  花月白哭笑不得地说:“张姐,姐,我的亲姐姐,你真的误会了,我的屁股是昨天骑马骑的。”

  张培洋矫情地捂着嘴巴,两条蚕豆眉高高挑起,表情太夸张,“如果小墨董知道你在公众场合把他说成马……”

  花月白拽起身旁办公椅的靠背,直接朝着张培洋丢了过去,他一闪躲过了。

  众人都哈哈大笑。

  “不过,说真的啊,这两天真是累啊,把我给累散架子了,我是真的老了,以后再也不逞强爬什么山了。”张萌揉着腿,“我现在的腿肚子还大转啊,爬山后遗症啊,简直要了姐姐我的老命了。”

  李子希说:“什么隔离、防晒啊,都不管用,你看看我胳膊上的这道晒痕,哎,我前一段时间的美白面膜都白贴了。”

  刘立彩说:“不过,我们倒是彻底放松了两天。”

  张培洋摇头晃脑地说:“你们女人啊,就是事多儿,玩两天,爬个山,回来就这么矫情……”

  他的话还没说完,张萌一个飞毛腿直接踢在他后背,他“啊……”地一声惨叫。

  张萌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本来姐姐我看你,前两天在外表现不错,觉得你是长进了,没想到还是这么不会说话……”

  张培洋一副求饶状,“张姐,我错了,真的错了,您老就最后原谅我一回。”

  张萌眼一瞪,说:“说谁老呐?”

  “你刚刚自己还一个劲儿的说自己老了……”张培洋的语调越来越低。

  张萌嘴角一咧,拳头握的嘎吱响,“我自己可以说自己老,可如果谁要是说我老,那就得罪我张萌。”

  就在这种扯皮闲聊中,迎来了下午的工作时间,新开辟的‘霓裳’系列服饰设计工作已经开始,花月白和张萌讨论了半下午,依旧没有订好今冬的服饰主题。

  临近下午下班,李子希伸了个懒腰,“我靠,周董要在西京的开演唱会了。”

  花月白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真的假的,周董要来西京开演唱会,什么时候?在哪里?”

  她喜欢周董喜欢了10多年了,他的专辑逢出必买,可演唱会也只听过一场而已。

  李子希说:“下个月的15号,在咱们西京的鸽子蛋体育场。”

  花月白敲了敲她的桌缘,凑到她旁边,“网上开始卖票了吗?”

  “我看看啊。”李子希又查了一会儿网页。

  花月白也紧盯着电脑,一块看信息。

  张萌回到办公桌,收拾了桌面,“下班了,难得最近可以按时按点下班,我先走了,你们就好好的研究你们的周天王吧。”

  李子希查询了一会,网页显示下个月1号才开始售票,票价也从几百元到上千元不等。

  花月白杵着胳膊肘,“子希,你也是周董的铁杆粉吗?”

  “还行吧,不算太铁,我铁的是他的前女友蔡天后。”李子希话锋一转,“不过,他既然把演唱会都开到我家门口了,我没有不去看的道理。”

  花月白说:“嗯,我也喜欢蔡天后的歌曲,要是什么时候天王天后能携手开一场演唱会就好了!”

  李子希说:“这也只能想想吧,毕竟天王他老人家都是有家室的人喽。”

  花月白说:“有家室怎么了,一块唱歌,满足满足我们这些小粉丝的愿望不行吗?他们有很多首一块唱的歌曲,简直就是我青春岁月的爱情声音。”

  二人叽叽喳喳讨论了半天,直到花月白的手机响了,才结束讨论。一块下了楼梯,花月白去了零楼停车场,墨一升照例等着她。

  一路上,花月白兴奋地说着周董来西京开演唱会的事儿。

  墨一升问:“你就那么喜欢他?”

  “当然,我都喜欢他10多年了,高中时候是他的声音伴着我度过了最枯燥乏味的日子。”花月白说的意犹未尽,“就算是现在,我没设计灵感时也会打开他的歌儿听。”

  墨一升问:“他唱的也就那样,又不是天籁之音,要说唱歌最好的还是菲天后。”

  花月白说:“你不懂,菲天后的声音空灵中透着性感,而周董的声音则是温暖的性感,和你的声音差不多,总之能使人着迷。”

  墨一升又想起她曾说过,想要和他的声音谈恋爱的话,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一声,我们一起看周董的演唱会吧?”花月白问。

  墨一升直接拒绝,“不去。”

  “你是不是嫉妒周董啊?”花月白说。

  “我干嘛嫉妒他。”

  “你女朋友喜欢他啊。”

  墨一升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车窗外。

  花月白笑了,“哈哈,你就是吃醋了,我对明星偶像是单纯的喜欢,就是喜欢他的才华、声音,对你的喜欢才是男女间的喜欢。”

  墨一升摸了摸她的头顶,“知道。”

  “那你为什么刚才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我女朋友在我面前说喜欢另一个男人,我不可能没一点反应。”

  “你逗我?”

  “逗你玩。”

  二人又嬉闹了一会儿,终于安静了。

  “真想看?”墨一升抱着她问道。

  “嗯。”他的怀里一如既往的温暖。

  “想看什么样的演唱会?”

  “嗯?”花月白离开温暖怀抱,“什么意思?”

  “如果,你喜欢,我专门为你办一场演唱会,如何?”

  花月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演唱会不是要买票看的吗?还能专程办一场演唱会?

  “喜欢他个人全程唱下来的啊,还是也想听其他明星的?”墨一升认真的问。

  “我嘞个亲额娘啊。”花月白终于从震惊中醒神,“你让我缓缓,这请明星专程办一场演唱会得要多少钱啊?”

  “你不是喜欢吗?”

  “我是喜欢啊!”

  “你喜欢就行。”

  “你一项都是这么宠人的吗?”花月白想问的是他对待前女友是否也这样,对待其他女人是否也这样。

  “你以为都是你吗?”墨一升并未直接给出答案。

  花月白嘻嘻一笑,“是我特别。”

  “嗯,你是特白。”墨一升看了一眼,她长得确实白净。

  花月白又谈了她的想法,她想听的是一场周天王和蔡天后的合体演唱会,她也就是说着玩儿,认为为了听某人唱歌而开个演唱会的事儿,有点太夸张,像是无稽之谈,并未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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