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三个孩子两条狗_拿下总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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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三个孩子两条狗

  秋风遒劲有力,刮的路旁的叶子沙沙响,有些树的枝干已有颓废之姿。

  花月白今日总算出院,她额角的伤痕被留海遮挡,手腕、脚腕的勒痕因着穿着长褂、长裤的缘故,也都看不见。

  她已经有多半月没有回家了,这天正逢周末,墨一升让人备了礼物,打算去他们家将两人的事儿告知父母。

  车子停在了一处沿街商铺前,花月白跟着墨一升下了车。

  “姚妈妈,我来买点水果。”墨一升热情的打招呼。

  “哦,小升来了啊。”一个白鬓染霜的妇女走了出来,“又是给媳妇买水果啊!”

  姚妈一脸慈祥,看到了他身后的姑娘,“这就是你媳妇吧。”

  “嗯。”墨一升将人从身后拉到身前,介绍,“这是姚妈妈。”

  “姚妈妈好。”花月白客气地招呼。

  姚妈握住花月白的手,笑容里多了一丝悲伤,“好,真好。”

  简单聊了几句,姚爸捡着稀有果品将车子后备箱装满,姚妈拿了一个红包给了花月白。

  望着百年好合字样的红白,花月白踌躇,毕竟这对老夫妇她第一次见。

  “姚妈妈给的,你就拿着。”花月白说了谢谢就收下了。

  离开了姚妈水果店,车子接着往‘红星家属院’开区。

  花月白吃了一个贡桔,真甜,可墨一升绕这么远的路为什么啊,姚家夫妇和他的关系看着还挺熟,可,她从来没听说过。

  “想什么啊?”车子停在十字路口灯红绿灯。

  “没什么。”花月白没问,毕竟他要是觉得合适就跟自己说了。

  “姚妈妈的儿子救过我的命,可,他却死了。”墨一升说的风轻云淡,可,生死攸关的话,怎会平淡。

  花月白木讷的点头,想问什么又不知从何问起。

  绿灯亮了,车子缓缓驶入车流中。

  “我15岁那年也经历过一场绑架。”墨一升一边开车,一边说,情绪平静,口气跟说早餐吃了一碗粥一样。

  随后,他简单的将那场绑架案的来龙去脉说了。

  他被玲姐夫妇送回别墅后,将自己关在屋子一天一夜,出来后,他配合警方指认了绑架案现场茅草屋,并将罪犯的画像绘了出来,因为他学过绘画的缘故,所以警方很容易的就找到了那几名绑架犯。

  只是那名少年人已被害了,死状很惨,他的手脚被砍下来,手指、脚趾一根根的分离开,眼珠子也被人抠了,最后被抛尸荒野。

  后来墨一升知道了那么少年人的名字——姚盛。

  他还有一个哥哥,名字叫——姚强。于两年前死在了一场钢铁厂的爆炸事故中,而那钢铁厂就是京都实业集团旗下子公司。

  那场绑架案的策划人也是那场事故的受害者,她老公儿子全都死在了那场爆炸事故。

  事后,墨一升才知道事故赔偿金只发放了一半,其余全被厂里的领导贪了。

  而主导这场绑架案的老妇人,用儿子、老公死亡赔偿金付的绑票钱。

  最后,她落得一个人财两空、锒铛入狱的下场,两年前因病死在了监狱。

  姚妈妈、姚爸爸两个儿子的死都跟墨家有关系,可,现在却依旧靠着墨一升的照顾才能过活,多么可悲的事儿。

  “我带你来的目的就是告诉你:绑架案没什么,你要学会原谅,学会放下,人这一辈子很长,可能会经历很多事,无论是谁都有无可奈何、无能为力的时候。”墨一升握着她的手,“我们……”

  “我们都会好好的。”花月白紧握他的手,“以后,我也常来姚妈妈店里买水果。”

  “不用,我让卞戈给你送家里。”姚家水果店每年上百万的销售额全都卖给了京都集团,集团各种会议、商务活动采购的水果全都去店里订购。

  花月白回想着白欣怡的话,“我为了墨一升做了很多,甚至不惜整容,你为他做过什么?凭什么得到他。”

  她看向墨一升,没头没脑地一句,“以后,我会为你……”

  可,为他干嘛,一时半会又想不到,就笑了。

  “什么?”墨一升看了她一眼,小丫头怎么了今日居然多愁善感了,他就是想让她别想太多。

  “以后你要为我多生几个孩子。”墨一升转了话题,虽然生孩子这事儿他没想过,但拿来与小丫头逗趣也是很好的话题。

  “至少要生三个,二个女儿一儿子。”墨一升说的随意。

  花月白听后,一阵脸红,“对,还要为你再养两条狗,一条公的,一条母的。”

  “想法不错。”墨一升揉了揉她的头,小丫头居然喜欢养宠物,如果家里有三个孩子两条狗,应该是个热闹的大家庭。

  “三个孩子两条狗,怎么养?”话题怎么就转到了这上面,花月白也不知道。

  “六万人的集团公司我都能养,就算你生个足球队,开办个宠物场都没问题。”墨一升逗趣她。

  “……”

  车子开到了红星家属院楼下,他们将后备箱的水果、礼品分了两次才搬到五楼。

  “先别说我们结婚的事儿,就说你有结婚的打算,看看我妈什么态度。”临门一脚时,花月白改了主意,这事儿还不能和王秀文摊牌,至少今天不能,她还没做好准备。

  “这样不好吧,你这么不诚实。”墨一升拉着她的手。

  “诚实?”花月白摇头,“多古老的词汇啊,这你居然能说出口。”

  “好吧,听媳妇的。”

  进门,就看到王姥姥带着一副老花镜,正在看一份杂志。

  “姥姥。”花月白搂住姥姥脖子,姥姥已经回来半个月了,她一直在养伤,所以没能回家看老人家。

  “嗯。”王姥姥一脸慈祥,“小升来了。”

  “姥姥好。”墨一升将名贵补品,以及一件大红羊绒衫礼盒放在桌子上。

  “来就来了,怎么还带礼物。”王姥姥口头埋怨,心里乐开花。

  墨一升:“我听小丫头说你喜欢大红大绿的衣服,不知道这件合不合你品味。”

  王姥姥:“嗯,真好看,喜庆。”

  和王秀文打过招呼后,几人闲聊。

  “你说我一个老太太,给我发什么人流广告册子啊。”王姥姥指着桌上的杂志,这是前两天她上街买菜时,被人塞到手里的,今天闲着没事儿拿出来看书里的笑话。

  花月白才注意到桌子上是一本某医院的宣传册,无痛人流的字样明晃晃的镶刻在纸上,画面上的一对男女姿势更是惹火,不知为何,她心虚的看了一眼身旁喝茶的男人,他倒一副悠然姿态,双腿交叠倚靠在沙发上,修长如玉的手指握着莹白茶碗,气质卓然,像某个世家的贵公子。

  “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懂,小产对女人的伤害最大,你要是怀孕了,千万不能流,一定要把孩子生下来。”王姥姥说。

  花月白手指一颤,几滴水撒在裙角,“姥姥……”

  “知道啦,姥姥,怀孕了就生。”墨一升优哉游哉地说。

  王姥姥一笑,转头看向他,“小升,现在的年轻人和以前不一样了,可,既然有生孩子的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墨一升刚要说话,就听到对面的小丫头一阵咳嗽,抬眼一看,她面红耳赤,他暗笑一声,“我今天就是打算说这事的。”

  “是吗?”王姥姥看了厨房内王秀文的身影,“我说你别只顾在厨房瞎忙活,出来和孩子门说会儿话。”

  王秀文摘了围裙,擦了擦手,“来了。”

  “我父亲不在了,家里除了我母亲,还有一个爷爷。”墨一升端正了姿势,一脸严肃认真,“我母亲很喜欢小丫头,我爷爷这人比较固执,不过,我自己的事儿自己做主。”

  “其实……”墨一升后半句还没说出口,花月白就接了话茬,“其实,今天他来就是想问问你的意思。”

  王秀文看了一眼眉来眼去的二人,喝了口茶,半天才道:“既然你开诚布公了,我也实话实说吧,我不愿意。”

  她顿了顿又说:“你们家是高门,我们家就是普通百姓,我怕……”

  她有很多顾虑,怕婚后女儿被男方的家人瞧不起,怕男方太过优秀女儿受委屈,更怕女儿人到中年被人甩了,到时候一个人还好,如果带着孩子离婚,后半辈子的日子只怕很艰难……

  墨一升:“阿姨,你什么都不用怕。”

  “你的思想怎么比我还老。”王姥姥发话了,“我倒是觉得挺好,女人高嫁那是本事,幸福全靠自己经营和把握的。”

  王秀文不再说话,她已经表明了态度,有墨一升在场,她也不好和老太太一直争辩。

  花月白笑的尴尬,她妈现在就这么大的抵触情绪,要知道她私自领证结婚,还真会拎着拖把揍她一顿,看来瞒着是对的。

  这一餐,王秀文包了鲜虾水饺,饭桌上除了姥姥偶尔几句话外,几人都沉默不语。

  饭后,墨一升摸着花月白的头,“丫头,你去超市给我卖条烟。”

  花月白知道这是打发她,他有话要和王秀文谈。

  “你先别说咱俩领证的事儿。”她临走还不忘叮嘱。

  墨一升:“这事儿不用你管。”

  姥姥去午休了,客厅只剩下墨一升和王秀文两人。

  “阿姨,我接下来说的话可能过于唐突了。”墨一升表情认真,“可,我不打算瞒着您。”

  王秀文脑中登时蹦出来一串想法,那死丫头不会真的怀孕了吧,她曾保证的婚前不发生关系的信条被狗吃了吗,果然女大不中留。

  她抓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了口水。

  “我和花丫头已经领证了。”墨一升身子前倾,十指交叉搭在膝盖上,尽管他极力说的平淡,可,心里依旧有些七上八下,不知王秀文会作何反应。

  王秀文木讷了,手举着水杯落在半空中,好像被墨一升的话定格了。

  “我们不是有意瞒您。”墨一升语调平平,“是我要领证的,不过你放心,我绝不会委屈她。”

  随后,墨一升将婚前资产转移到花月白名下的事儿,以及今后对她事业规划的事儿说了。

  “我母亲早就见过她,也知道我们已经领证。”墨一升娓娓道来,“至于我爷爷,也会慢慢接受的。”

  “如果,您还有什么不放心的,等我们有了孩子,我另一半的资产可以全部转到孩子名下。”他说的真诚。

  一席话过后,王秀文逐渐恢复了状态,她不知道墨一升的身价到底有多少,但对他们这样的普通人家来说,怎么着也是一笔天文数字。

  “为什么啊?”王秀文最终吐出了三个字,她女儿虽然也优秀,长的眉清目秀,可能得眼前男人的青睐,着实让她惊讶。

  墨一升将他小时候那段经历讲了,随后又说了他们重逢的事儿。

  “哦。”王秀文这才想起自己还端着水杯,一举杯子,才发现早没了茶水。

  墨一升给她添了水,“其实,现在我应该叫您母亲的。”

  这种书面语王秀文还是第一次听,毕竟她的女儿就是喊‘妈’,她有些不知如何应答。

  “可是,小丫头还让我对您保密,所以我还是叫你阿姨,我们的谈话也别让她知道,她什么时候想告诉您了,您别太为难她就好,我不想她因为我和家人闹得不愉快。”墨一升替她接了围。

  他们的事已是生米做成了熟饭,他又处处为自己女儿打算,并将他一半的钱财转到女儿名下,王秀文也不好再说什么。

  “你们多注意点。”王秀文说的隐晦,“毕竟她还小,刚大学毕业,过两年再要孩子也成。”

  “我也是这样打算的。”墨一升也想过两年的二人世界,没有立刻要孩子的打算。

  “我就说,前一段时间怎么平白无故的收了那么多糖果。”王秀文转身去厨房端水,嘟囔了一句,又想起收到一大箱子糖果的事儿,问花月白,她的理由充分的不得了:一个糖果厂子破产了抵债的,公司里同事人人有份。

  她吃不完,分给了医院同事,她们还打趣说:是不是姑娘的喜糖,现在想来真是姑娘的喜糖。

  他们谈话结束,花月白拎着一条软中华回来了。

  “她爸年轻的时候也抽烟,老了身体不好了,就戒了。”王秀文想要说墨一升,可觉得自己立场尴尬,便拐弯抹角的提了花岗山,她不知不觉就有了做丈母娘的人格属性——关心女婿。

  “我也正有戒烟的打算。”墨一升嘴角弯起一抹弧度,看来丈母娘心里已认可他这个女婿。

  花月白看着二人的表情不明所以,怎么她出了一趟门,二人就能和平共处、和谐谈话了?

  下午,临近黄昏,墨一升打算告辞,王秀文将夏天做的豆瓣酱装了一摊子。

  “我看你刚才喜欢吃。”她说:“家里也没什么,这是我们家自己做的,你拿回去吃。”

  “谢谢阿姨。”墨一升客气地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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