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情话当笑话讲_拿下总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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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情话当笑话讲

  梁一宽更窝火,身心备受煎熬,点了支烟站在窗边抽了起来,后来想想,哪有凌晨2点,把人叫醒求婚的道理,况且,真要是赶上她起床气爆发,说不定还会让他生吞戒指哪,毕竟,这女人凶狠起来,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

  楚词这一觉睡得安慰,第二天早上醒来,就看到床头柜旁摆着一个精致的绒布盒子,里面的那个粉钻甚为可爱,她打了声招呼,毫不客气地套在手上。

  洗漱化妆完毕,就看到梁一宽顶着一顶鸡窝头坐在被子上,两眼发呆,一副木讷又二憨的傻样子。

  “谢谢。”楚词晃了晃手指。

  “哦,你都带了上。”梁一宽一眼就看到那一抹粉色光华,“我还没求婚哪。”

  “求什么婚啊,”楚词已经拿起背包,“咱俩的关系不用。”

  梁一宽揉了揉头发,“不用求婚可以直接结婚。”

  楚词深处那指带钻戒的手,晃了晃,“不结婚。”

  梁一宽:“为什么?”

  楚词:“不想呗。”

  “我想。”梁一宽的爸妈最近看到邻居家都有了孙子,羡慕的不得了,总是话里话外的想让他结婚,知道他和楚词好了后,几乎一天一个电话的催。

  梁一宽腾地从床上蹦下来,“你这个坏丫头,要了哥哥,居然不想对哥哥负责,我去告诉你爸妈。”

  楚词翻了个白眼,“大哥,拜托你别像个小学生似的,况且这事还能告家长,要告也是我去告。”

  “哥哥跟你一起。”梁一宽像一只树袋熊一样,赖在楚词身上,手也没闲着。

  “好了,别闹了。”楚词扒拉开他的大猪蹄子,“我还要上班。”

  “你就请了一天假?”梁一宽松了她的手,又拽住了她衣角,“哥哥我为了咱俩儿的第一次,可是足足请了一个礼拜的假。”

  前期准备工作两天,后期放浪形骸的时间为五天。

  “一个礼拜?”楚词裙角被她拽的老高,露出里边内衬的蕾丝花边。

  “赶得上别人的婚期了。”

  梁一宽的眼神果然瞄着那一抹蕾丝,他喉结一颤,舌尖抵在上颚,“要是在古代,这事可不就跟结婚差不多。”

  楚词趁他恍神之际,扯开了衣角,“别闹了,今天真忙,集体30周年庆典就在下周,汪主任今天给安排了好多工作。”

  她拉开门下了楼,梁一宽穿着睡衣就追了出来,二人在一楼的大厅门口又叽叽歪歪的缠磨上。

  “我送你。”臭丫头都走了,他一个大男人大白天的留在别墅干什么,他又不是留守夫。

  梁一宽转身走了,楚词才发现客厅角落沙发上有个人直愣愣地看着她。

  “姐。”梁希月本来睡的好好的,听到一阵脚步声,烦躁的不行,本来想闷头睡觉,可发现楚词居然没走。

  梁希月昨天喝的多了,同事走后根本就没留意楼上还有俩儿人。

  现在她的大脑还处于掉线状态,一大早发现了一个女人彻夜未归不说,还和她哥上演了一出香艳大戏。

  “希月。”楚词看到她后一怔,随即大大方方地走到了沙发边。

  “姐。”直到此刻,梁希月才发觉她看到的不是幻想,而是真实的人,“嫂子。”

  这一声嫂子喊得楚词一阵脸红燥热,她还从没听人叫过这种称呼。

  梁希月就简单的问了几句,她哥的事儿她从来不多问,不过对于楚词做她嫂子,她倒是很满意。

  梁一宽下来时,注意到了梁希月,才想起刚才在客厅里毫无顾忌的一幕,挠了挠头,“介绍一下。”

  梁希月一抬手,“知道,我嫂子。”

  梁一宽一笑,这个小鬼看起来也不赖。

  “改天请你吃饭。”楚词与她道别。

  “嗯,嫂子慢走。”

  出了别墅门,楚词还在埋怨,“你怎么不告诉我你妹在楼下。”

  “我也忘了。”

  “刚才多丢人。”楚词在人面前毫无顾忌的接吻,关键还是她主动索吻,一个不够,亲了头发,觉得没亲脸蛋,直到她的掌心都落满了他的吻,才作罢。

  “挺好的啊,况且希月也不是小孩子了。”梁一宽笑了,“下次你再接再厉。”

  他的胳膊吃痛,楚词猩红的指甲已经拧了他一块肉,“开车哪,别闹。”

  楚词:“你这人真是的。”

  梁一宽:“我就喜欢你无度的索取。”

  楚词看了他一眼,要不是他这个司机的开车技术高超,她真想一脚将他踹下车,自己开着去公司。

  ……

  经过了一段事件的调整,花月白终于回归正常上班的节奏。

  一进门,身旁就围了一圈人。

  “给,这是你的喜糖。”张萌将一袋精美包装的纸袋放在她办公桌前。

  花月白咻地脸红了,张萌居然还给她留了,真是不知道夸她什么好。

  “这真的是你喜糖啊?”

  “看来你和小墨董好事将近。”

  “花儿,这下子你真的飞上枝头了,虽然怎么看都是一只麻雀。”张培洋打趣。

  “这可是咱们集团未来的少夫人,你说话客气点。”张萌踢了他一脚,说话还是这么没分寸。

  花月白笑了,“嗯,我这只小麻雀还是适合咱们的设计部。”

  “你们订婚了?”李子希悄声问。

  花月白摇摇头,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没有订婚,就是直接领了个证。

  “为什么请我们吃糖?”刘立彩问。

  “呵呵。”她领证后,为什么会想起吃糖这种事,哎,自己的糖在齁也得咽下去。

  聊过后,设计部又恢复了往日的忙碌。

  这天晚上,下班回到御景公寓,吃过晚饭,洗漱完毕,墨一升躺在床上,“过来。”

  “别闹。”明年早春的设计图纸还摊在桌面上,花月白绞尽脑汁绘了半晚上,依旧不满意,她现在什么心情都没有。

  “又不听话了。”墨一升语调重了几分,最近小丫头全副身心都钻到事业上,也不和他逗趣,太无趣了。

  “升爷,您哪,事业有成又娇妻在怀当然没什么。”花月白又将一张画烂的设计图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

  “可,我哪,现在是空有一腔宏伟志向、美好梦想,实力不够啊,如果再不努力,岂不是会一事无成。”她捏了捏酸痛的肩膀。

  “媳妇,你不用这么努力。”墨一升下床走到她身后,帮她揉背捏肩,小丫头的上进心真强。

  墨一升:“其实,实现梦想的路有很多条,你不用钻进一条胡同里出不来啊。”

  花月白回头,仰视他,“什么意思?”

  “你的梦想是什么?”

  “我想做最美的服饰,让穿着它的人感到幸福。”

  “我给你条建议。”墨一升绕过沙发后背,坐到她身侧,“妞,你现在有很多钱,你可以拿出部分钱财开工作室,聘请你喜欢的设计师,共同制作最美的服饰。”

  然后,墨一升将对她规划的职业路线简单的说了,现在已经不是单打独斗就能创出一片天地的时代,况且,一个人的思维是有局限性的,跟优秀的设计师可以学到更多先进的制衣理念。

  “这样你就不用步行去罗马,而是驾车去罗马,路走的不至于太艰难。”墨一升停下笔头,一张净白的纸张上,已被他罗列的密密麻麻。

  花月白不住点头,果然资本家的思维比她的宽广,总能站在更高层次去看待问题、解决问题,可现在的问题是她没有钱啊。

  “当然如果你立志成为一名只制衣的匠人,我也支持。”墨一升说出了最后的顾虑。

  “并不冲突。”花月白双手捧腮,若有所思,“可,我哪有钱。”

  “你现在身价和我一样多。”墨一升捏着她的包子脸。

  “我怎么不知道。”

  墨一升笑了,小丫头还不知道她在婚前签署的那份协议到底是什么,于是,他简单的说了。

  “啊。”花月白听后,惊讶的就发出了一个a的音节,原来不是她的卖身契,而是他的。

  “这么说,我现在也算是西京富婆了。”花月白老半天才回神,傻傻地问了一句。

  “嗯,西京最富有的婆娘。”墨一升说。

  “能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想揍谁就揍谁。”花月白挑着弯刀眉,眼珠子滴溜溜转。

  “前两条可以,后一条受法律约束。”

  “走,本姑娘带你吃夜宵去。”天降横财就应该可劲的花啊,否则都对不起钱。

  于是,墨一升穿好衣服,花月白也不再作画,二人驱车前往‘徐记海鲜’。

  “花月白,你都是西京第一富婆了,就请我吃这。”墨一升坐在露天桌旁的塑料凳上,成了一名抗议者,他媳妇太小气。

  “墨大少爷,一般人姐姐我还不带他来呐。”花月白豪爽地开了一罐啤酒。

  “看来,我早就不是一般人了。”墨一升跟着她来这里吃过一次,那次她喝得酩酊大醉,还夜宿在他家,也是那晚,他知道了小丫头心里有他,只是怕自己看不上她。

  想着第二**她表白的情形,他笑了。

  “笑什么?”花月白吸溜了一口啤酒沫,一股麦芽糖的甘润在口腔蔓延。

  “酒好喝。”墨一升也喝了一口,“人更好。”

  “升哥哥,咱们能别没事就说情话吗?”

  “花妹妹,那我们干嘛?”墨一升笑的邪魅,眼神酷似能吃人的男版狐狸精眸中的精光。

  花月白又被他的深情揪住,“算了,还是说情话吧。”

  “不喜欢听。”墨一升伸手抹掉她嘴角的白沫,嗅了嗅还残留小丫头的唇香。

  “不是。”花月白笑了,“我怕我听惯了情话,要是哪天你不说了,会受不了。”

  “过来。”墨一升拍了拍自己身侧的位置,“坐我边上。”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明明自己想干嘛,却让她付诸行动,一说他,他理由还充分的不得了:‘我先心动了,所以你只能跟在后面行动。’

  她不动声色的挪到他身侧,“干嘛。”

  “说情话。”墨一升凑到她耳边,又低喃一阵,都是些闺房密语,有些花月白听过,更多的是第一次听,没想到情话还能被他翻出不同的花样。

  “哥哥的情话,还满意。”墨一升喝了口酒,气息里带着一阵清香。

  “我也说几条。”花月白夺过他酒杯。

  墨一升一笑,“开了窍的小丫头,就是不得了,都学会逗趣哥哥了。”

  花月白嘴角一勾,清了清嗓子,“您挺好了。”

  “海马的爸爸有育儿袋。”

  “珠穆朗玛峰南边的石头是公的,北侧的石头是母的。”

  “西门庆是爱潘金莲的。”

  “那个有十七房小妾的地主,今晚会去九姨太房里歇息。”

  “寡妇的家里养了一群公羊。”

  “黄瓜弯的比直的更好吃。”

  “绿帽子用84消毒液可以漂白。”

  “小青是一条公蛇。”

  “乌龟的蛋因温度不同,可以孵化出不同性别的小龟。”

  “……”

  墨一升听的哈哈大笑,他很少这样开怀大笑,他的小丫头果然最好,情话都能讲成笑话。

  “怎么样?”花月白撸了一串羊肉串,满嘴亮晶晶,看着就有食欲。

  墨一升点头,伸出大拇指,“果然,我家丫头的情话比我讲的好,以后我要常听这样的。”

  “你没发现别的。”花月白的话全都是顺着某人聊骚的话,讲出来的。

  墨一升早就听出来了,这小丫头讲情话还带气儿,果然是他墨一升的女人才有这种本事。

  第二天醒来,花月白望着满桌子稀里糊涂的图纸,发愁。

  “走吧。”墨一升穿好衬衣,并将袖口系好,催小丫头上班。

  “我没脸上班。”明明答应了张萌,今天早上可以将她负责的部分交给小组,可,每天都被某人缠磨的不能专心工作。

  “大不了被说一顿。”

  “关键是没人说我。”花月白无奈一叹,自从知道她是墨一升的女朋友后,公司里的人对她都是恭敬客气。

  虽然,墨一妍偶然会发难,但也都是因为工作的事儿,并不因私事迁就她。

  最近墨一妍也没了往日嚣张的气焰,每日都规规矩矩上班,全副身心的投入到公司新项目。

  墨一妍之所以这么老实,一来是墨老爷子给了个机会,让其负责了公司的新项目——‘霓裳’系列女装全权交由她负责;二来,墨一升直接警告她,让她不要在公司里整幺蛾子,否则,会对她们一家子不客气。

  墨一妍纵使心里有气发堵,但她工作繁忙,且根本就不是墨一升的对手,只能忍着。这点上倒是和赵姨娘有的一拼,毕竟赵姨娘能甘居外室二十多年,不计较任何名分。

  墨一妍最近上火的事有好几件,一是,设计部迟迟交不出令人满意的下一季度设计稿,二,‘霓裳’系列服饰虽然打响了知名度,可,销售数据惨淡,经营不善。

  公司生产成本、店铺租金、人员工资等鸡毛蒜皮的事,着实让她头疼,纵然集团公司为她配备的秘书、团队算是一流的,可决策权在其手上,她有些玩不转这个项目。

  设计部的茶水间内,午饭后最热闹。

  张培洋:“咱们现在搞的这个项目有点不伦不类。”

  张萌:“我们在水一方的服饰风格本身就是以正装、职业装为主。霓裳的风格定位则是休闲、时尚,两者本来就互相冲撞。”

  李子希:“反正,我是设计不了休闲类服饰。”

  花月白:“嗯,这就好比,我们都是一群右手吃饭写字的人,非要我们换左手,你说怎么能顺手。”

  刘丽彩:“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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