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又想听你说情话了_拿下总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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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又想听你说情话了

  去年花月白去北江出差,回来后,送了花月晴一件大衣,她便将大衣上的太阳花钻石胸针昧了,也是得到了同事艳羡的目光,不过却不及这次。

  “她怎么知道是我拿了?”花月晴喃喃了一句,今晚回去将胸针和表还给她妹才好,以后还要靠她妹这颗大树。

  晚上,花月白和苏绣传承人李师傅一块吃过饭后,才回了明山别墅。

  “夫人,您回来了。”

  “夫人。”

  今日,别墅里的氛围和往常不太一样,以前佣人都是敷衍她,今天是真的恭敬。

  “田姑。”花月白换好鞋子,看到田姑,依旧客气打招呼。

  “又喝酒了?”田姑看到她微红的脸颊,已经猜到。

  “嗯,和一个手艺老师傅一块谈事,高兴就喝了点。”花月白笑着解释,毕竟田姑是真关心她。

  “以后,要多注意点。”田姑又吩咐佣人准备醒酒汤。

  “好。”告别了田姑,花月白上了二楼卧房。

  推门进去,她轻声喊了声,“一升。”

  没人应答。

  “升哥?”

  已经没反应。

  “升爷?”

  “墨色她爸?”

  “少爷?”

  “小墨董……”

  一串的称谓,全都被她叫了个遍,她里里外外也将卧室找了个遍,“人去哪儿了?”

  不管了,真累,她直接扑到床上。

  下一秒,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卷成了一个大粽子。

  “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熟悉的男声在耳畔起,响入她心窝,一天的疲倦便消散了。

  花月白歪着头撒娇,“老公,我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身边的男人好看的俊眉一挑,嘴巴弯弯翘起,下一秒他便付诸行动。

  将小丫头从被子中解放出来,深深地吻了又吻,然后紧紧地抱住原地转了几个圈圈,最后将人高高举起。

  “放我下来。”花月白被他扛在肩头,突然觉得手可摘顶灯了。

  “满意了?”将人放下后,又重复了一遍亲亲抱抱的动作。

  “你给的有点多了。”花月白本来就喝了点酒,又被他连着转了好几圈,头脑发懵,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发表感慨,“原来幸福的感觉就是晕眩啊。”

  “喜欢吗?”今夜她男人的声音,仿佛染了魔幻色彩,似空谷泉水滴答在石苔上,清越空灵,让人迫不及待的想听下一句、下下句,最好他一直说,她便一直听。

  直到他说尽世间所有的甜言蜜语,情话誓言,她能听一生一世,致死方歇。

  “又想听你说情话了。”花月白抱着他的脖子撒娇,要他的甜言来甜蜜她耳蜗。

  “好。”墨一升干脆的回答。

  “你猜青蛙王子说了一句什么话,才爬上了公主的小床?”

  “什么话?”

  “你不想变成癞蛤蟆公主的话,就乖乖听话。”

  “哈哈,这妥妥的威胁+恐吓啊。”

  “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的故事,你知道讲的什么吗?”

  “什么?”

  “说的是:公主一个礼拜七天,可以有不重样的爱人。”

  “哦,原来如此啊。”花月白头一次听人这样解读通话。

  “第三句情话,那个有十七房姨太太的老地主,为什么那么受欢迎?”

  “为什么?”

  “因为他儿子多。”

  “哈哈……”花月白笑的肚子疼,“你这哪里是情话,你这就是个笑话。”

  “情话多廉价啊,淘宝五毛钱就能买一条,笑话才难得。”墨一升和小丫头学了一招,情话当笑话讲。

  “怎么样?”

  “没我说的好。”花月白撅着嘴,模样太可爱。

  “请夫人讲几条。”

  “嗯。”花月白清了清嗓子,说道:“听好了。”

  “海的女儿之所以没有得到王子的爱,是因为她是一条货真价实的鱼。”

  “可,她上岸后,不是将尾巴变成了一条大长腿吗?”墨一升忍着笑,故意逗趣,他的小丫头果然是个宝,他以前的人生除了事业,就是书籍,最好的排解寂寞的方式就是徜徉在音乐里。

  现在,每天和小丫头互撩情话、打趣斗嘴都这么有意思,如果他是一片天的话,小丫头就是彩虹、云朵、彩霞,丰富了天空的色彩。

  “去,别打断我。”花月白手指压在他唇边,“那双腿是假肢。”

  “好,好,嘿,嘿……”墨一升闷声笑,肩头颤动,小丫头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们还有哪个童话人物没有说过?”

  “爱莎公主、爱丽丝、灰姑娘……”墨一升如数家珍地说了一串童话人物,毕竟是天天读这些书籍哄老婆睡觉的人。

  “这么多吗?”花月白咬唇扶额,她每天忙到焦头烂额,哪有时间真的琢磨童话人物和情话间的关联。

  “嗯。”墨一升看着她发愁模样,也不为难她,一个摸头杀,“好了,洗洗睡吧,明天不是好要忙吗?”

  “嗯。”花月白听话的去洗漱间。

  洗过澡后,墨一升帮她将头发吹干。

  “对了。”花月白从背包里将那款百达翡丽手表递到墨一升面前。

  “我真不知这款表的意义。”花月白始终维护家人,纵使她姐再不堪,她也不想别人瞧不起她姐。

  “不妨事。”墨一升随意将表放在桌面上,“已经没了意义。”

  一连几日西京的天空中都压着一层乌云,越压越紧实,今天下午四点不到就有了天黑的征兆。

  花月白和苏绣的李师傅正在讨论布料刺绣图案的事儿。

  就听一个声音说道:“下雪了。”

  她抬眼望向窗外,一片雪花顺着窗棂缝隙飘进了屋内,落在暖白色的地毯上,化作了一滴莹莹水珠。

  接着又飘进了几片雪,地毯上就潮湿了一小片。

  “把窗子关上吧,怪冷的。”张萌瑟缩着脖子,打算关上窗户。

  “等等,萌姐。”楚词阻止了她,“我看会儿雪,这是今年的初雪。”

  张萌一耸肩走了,花月白又低头和李师傅聊了几句。

  忙完后,花月白走到咖啡机旁,接了两杯咖啡,端到窗子旁。

  “给。”

  楚词接过咖啡,眸光依旧锁定在窗外的雪花、行人、灯火。

  花月白也看向了窗外,纷纷扬扬的雪花在空中打着旋的曼舞,将路上的行人与车辆都拽入了一场童话中,她想起前两天墨一升讲给她听的冬日童话。

  “冬天太冷了,万物萧条、失了生机,天上的花仙子便施了魔法,将落入地上的雨水化作了花朵的式样,点缀人间。”

  一阵风吹来,几片调皮的雪花蹦进屋内,落在花月白唇瓣、手背,微凉化为晶莹,她笑了,舔舐了唇角的凉意,像尝到了冬天的味道。

  “还记得去年初雪的时候,我们俩儿一块去北郊的白桦林吗?”楚词问。

  花月白回答:“当然,梁董还在雪地里为你画了一幅巨型肖像。”

  楚词笑了,她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副消失的画作,仿佛它根本就没有消融,一直冻结在她心灵的深处,每逢冬日的初雪便会出现。

  她说:“嗯,可能那时候一升哥哥就属意你,不然,他为什么要和我们一块去白桦林玩儿?”

  花月白笑了,想着去年初雪时,和墨一升在雪地比赛跑步、打雪仗的情形,仿佛是昨天的事情,可,今日又迎来了另一场冬雪。

  她还想起楚词将冰雪白皑的西京城比作新娘子,每逢冬天便可以约会她的新郎。那时的她们还是单身,现在一个已经领证,一个也成了准新娘子,而西京城又等到了它的如意郎君。

  “晚上我们出去喝点?”楚词的视线终于转移,看向花月白。

  “好。”

  临下班时,地上已经集满了薄薄的一层雪花,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一楼。

  “花月白在吗?”花月晴的声音。

  “楼上。”一名服务员礼貌回答。

  “谢谢。”

  花月晴疾步上了二楼。

  “姐,你怎么来了?”花月晴很少来找花月白,今天又下着雪,不知道何事。

  “哦,我昨天回家就找到了那枚胸针,今天给你带过来了。”花月晴将一个精致的绒布盒子递到花月白面前。

  “其实,早就该还你了。”她将空心的双手交握。

  花月白望着手里的盒子,心绪复杂。

  想起刚上大学的那年,也是这么一个雪天,花月晴去学校给她送羽绒服。

  “给。”花月晴将衣服袋子丢给她。

  “谢谢。”花月白以为是以前的旧衣服,直到回到宿舍,才发现衣服连吊牌也没有摘,是某品牌的当季最新款,价格也是很美丽的四位数。

  那是她第一件四位数的衣服。

  花月白打电话谢她,对面只淡淡一句:“不是特意给你买的,是我不喜欢了,送你的。”

  花月晴这人说话尖酸刻薄,办事也不近人情,还爱占便宜,她爱人的方式也总是藏着掖着,但,花月白渐渐也理解了她。

  花月晴从小没有妈妈,长的不够漂亮,人也不优秀,但,她想要漂亮的活着,以自认为最美的方式生活,爱慕虚荣、钱财,本身就没错。

  “我走了。”花月晴拍了拍她肩膀。

  花月白颠了颠手里的盒子,“等等,姐。”

  她从一楼的休息间内拿出一个套盒,递给花月晴。

  “什么啊?”

  “护肤品。”墨一升从欧洲带回来两套顶级定制护肤品,价格不菲,市面上也没有销售,但抗皱补水效果很好。

  “你留着自己用吧。”

  “我有。”花月白本打算家里一套,工作室一套,看到她姐眼角的细纹,毫不犹豫地送给了她。

  “姐,你后你缺什么,直接跟我说。”

  花月晴眸中闪过一抹光,她妹真的长大了。

  送走了花月晴,花月白收拾好资料,便拉着楚词一道喝酒。

  “词儿,你们的婚期定下了吗?”前一段时间,楚词、梁一宽的订婚宴,花月白陪着墨一升一道去了,订婚宴办的隆重又热闹,全西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到场庆贺,楚词一时间成了西京城最风光无两的准新娘。

  “没。”

  “没定日子吗?”花月白挎着楚词胳膊,踩在软软的白雪上。

  “我不想太早结婚。”楚词脸上开出了一朵雪花笑,“什么时候有了孩子再说。”

  对于梁一宽那样的家族,订婚就算是默认了二人的关系,跟结婚也差不多。

  “你呢?”

  花月白望着漫天飞舞的白雪,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对婚礼没有什么概念,如果硬要说有都是一些搞笑的记忆。

  她还记得参加堂姐、表哥的婚礼,那场景杂乱热闹,背景音乐大到刺耳,婚礼司仪讲着旧笑话,她只记住了一盘盘的菜:宫保鸡丁、鱼香肉丝、松子玉米……

  高档一点的婚礼,就是鲍鱼龙虾、瓜子奶糖……

  “一升哥哥没有说过婚礼的事儿?”楚词小心翼翼地问。

  “我挺忙的,他更忙。”墨一升从没和她说过婚礼的计划,她问了又觉得有点多,这样也好,两个人领个证,天天住在一起就很好。

  楚词不再多说,电话铃声响了。

  “怎么了?”

  “……”

  “嗯,嗯,知道了,知道了。”

  “……”

  “好,早点回去。”

  楚词挂了电话,嘟囔,“切,你不知道梁一宽这人啊,简直是属猫的。”

  “他有九条命?”花月白打趣。

  “太黏人了。”楚词开始认真掰扯,“我就是和朋友一块出来吃个饭,他都想跟来。”

  “天天一块睡觉、吃饭还不够,瞎凑什么热闹?”

  她嘴里吐出一圈哈气,接着说:“还有,我只要一回到京都实业集团,就要跟在他屁股后面伺候,否者我就别想工作了,真想辞了那工作,专心在你的工作室干。”

  “热烈欢迎。”花月白做出鼓掌的动作,有楚词在店里帮忙打理,里里外外能省好多心。

  “我的薪水你打算付多少?”

  “你想要多少?”

  “和你一样多。”楚词笑的明媚。

  花月白也是一笑,“你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我值那么多。”

  “词儿啊,你脸真大。”

  “……”

  互损的姐妹花日常又上线了,不是塑料花、水花、雪花,是真的花儿,散发着友谊芬芳的鲜花。

  酒吧内,灯光柔暖,两个女子都有了醉意,不过,依旧没人上前来搭讪,因为在她们身后不远处站着几名黑衣人,个个身形彪悍,一看就是练家子。

  自从,在雪区遭遇绑架事件后,墨一升便暗中派了两名安保,时时刻刻跟在她身边。

  “词儿,你真的打算入股?”花月白晃着高脚杯,红色液体沿着杯壁内缘起起伏伏,像涨潮落潮的红湖水。

  “看不上。”楚词支着下巴,醉眼迷离,“可,我也没有胆量自己做一番事业,太难了,我怕受不了那份苦。”

  在花月白工作室帮忙的这一个多月,楚词看着眼前瘦弱的小丫头不分昼夜的忙碌,觉得有些心疼,也曾劝她,都成了墨太太了,为何还要如此辛苦。

  得到的回答却是:正因为是墨太太了,所以才要这么辛苦。

  倔强又坚强的丫头,不得了,50多公斤的货物卸到门口,她拉起来就走,都不待喊人的。

  前几天手指被刀子割伤,眼皮都没在眨,胡乱地一包扎接着干活。

  “说实话花儿,我挺佩服你的。”楚词说,“你这人对自己够狠。”

  “就凭着这股劲儿,你的工作室一定能成功。”

  “借你吉言。”花月白和楚词碰了一杯。

  “初雪后,还去玩吗?”楚词发出了邀请。

  “想,可,现实不允许。”工作室揭牌就在下周,前期要忙的事情还很多。

  “哎,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楚词感慨,“你的工作室连个小公司都比不上,可,麻烦的事儿一件也不少。”

  “我反正是忙不来。”楚词一举杯子,将酒饮尽,“我还要去打雪仗。”

  二人出了酒吧,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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