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月白花’的花语:默默宠爱_拿下总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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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月白花’的花语:默默宠爱

  “爷爷,您这样说也对。”花月白淡淡一笑,想要说动面前的老者,非一朝一夕之功,她也不急。

  “爷爷,我就是个小老百姓,没见过世面,也没有多少钱,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不要浪费。”她说话的节奏不紧不慢,“咋然得了一大笔钱、物,总是会反问:我凭什么配?总想着把钱花在有意义的事儿上,物件放在它们最想去的地方。”

  “如果,古董文物一直待在您的私藏馆内,就算它们被您珍视、保护,可依然是一种浪费,比如您的那副《锦绣江山图》据我所知,一直辗转在各大收藏家手中。”花月白缓了口气,这几天从网上将聘礼单上的古董信息搜罗了一遍。

  她接着又说:“纸寿千年的道理你比我更懂,如果让一幅绝世名画只被几个人欣赏了它的美,简直就是对艺术的浪费。”

  墨老爷子不自觉的抬眼,细细的看着眼前的小丫头,长相平平无奇,最多算是眉清目秀,唯有一双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果然,那句签文不错:柳暗花明唯有白。

  “花月白。”墨老爷子的声音透着坚定。

  “爷爷。”花月白应声。

  “你的东西,任凭你处置。”墨老爷子笑了,以前他以为墨家的未来需靠墨一升,现在看来,眼小的小丫头胸襟里装着整副《锦绣江山图》。

  “爷爷。”花月白没想到墨老爷子居然被说动了,一时间不知道再说什么。

  “以前我也想过,等百年过后将一部分捐了,看来格局还是没法跟年轻人比啊。”墨老爷子笑呵呵。

  花月白真心佩服眼前的老者。

  “怎么?”墨老爷子又道:“看不起你爷爷,你做的这事儿是大意,我支持。”

  “全捐了?”花月白问。

  “全捐了。”墨老爷子说了一样的字,是肯定语气。

  “爷爷,您真是家里的定海神针。”花月白双手比划了两个大拇指。

  “呵呵,你是我们家的孙猴子。”

  ……

  墨一升敲门进来时,爷孙二人相谈甚欢。

  “爷爷。”他喊着墨老爷子,但眼神依旧在媳妇身上。

  “过来,陪我下两局。”墨老爷子笑着说:“你媳妇的棋艺太烂了。”

  墨一升宠溺地揉着她的发,“坐在边上看着。”

  花月白乖顺地坐在墨一升身边,看爷俩下象棋。

  墨一升一边和她秋波传情,一边跟老爷子对弈。

  墨老爷子全神贯注、全幅精力、全力以赴,可,局棋越是到最后,他思考的时间越长。

  三局后,墨一升伸懒腰,“爷爷,您老再研究研究,我今天先告辞。”

  墨老爷子不甘心,还想缠着孙子下棋,墨一升的象棋还是他教的,可,现如今他一局也赢不了。

  “爷爷,今天忙了一天,您早点休息。”

  二人出了书房,花月白说:“升哥,您应该手下留情的,老爷子年龄大了,可胜负心不减。”

  “欺负我媳妇,就应该让老爷子受瘪。”墨一升拉着她的手,往楼下走。

  “谢谢你,为了报了输棋的仇。”

  “嗯,”墨一升说:“你口头上谢字太多了,不如行动。”

  “你想我怎么谢?”

  “你自己明白。”

  “不。”花月白眼睛弯弯,摇头,“真不知道。”

  墨一升将人拉入怀,“知道了。”

  花月白只觉得腰间肉被人揪住,有些痒,又有些疼。

  “好好,升爷,小女子明白了。”花月白弓着腰,从他怀中逃离。

  冬日的天,昨天还是阳光灿烂的温暖,明天便成了阴郁萧索的冰冷,朔风将光突突的树干吹得瑟瑟发抖,麻雀也不知钻进了哪间房子的屋檐下。

  这天周末,吃过早饭后,花月白在楼下的缝衣间制作衣服。

  自从她住进明山别墅后,墨一升便将一楼书房隔壁房间辟成裁缝室,专供她做衣服、饰品用。

  墨一升在书房开了一个视频会议,依旧不见小丫头送茶水,等了两分钟便坐不住。

  他起身出了书房门,倒了杯热的柠檬茶,端到隔壁缝衣室。

  “一升,过来,试试这件衬衣。”自从两人结婚后,墨一升穿的衬衣便都是出自花月白之手,墨一升对此非常满意,曾戏称他的衬衣是‘月白牌的专属衬衣。’

  墨一升拿起衬衣的同时,将小丫头的手也抓在了手中。

  “没精神?”

  “一升,我生病了。”花月白难得今日休息一天,自从‘花儿嫁衣工作室’成立以来,这还是她第一次正式休息,突然睡到自然醒,一下子慢下来的节奏让她心焦。

  墨一升紧张的看着她,小丫头的气色确实大不如前,他的手压在她额头,“怎么啦?哪里不舒服。”

  花月白一副可怜巴巴的神情,指着心脏位置,“这里。”

  墨一升依旧拧着眉,眸子中盛满担忧,“心脏不舒服,那我们赶快去医院检查一下。”

  说着,就要拉小丫头出门,心脏的问题就算是在小也是大问题。

  花月白脚下像粘了一鞋底的502胶水,岿然不动地立在原地,伸出双手抱着墨一升,撒娇,“这样抱着就好多了,因为我得了相思病,相思你的程度是感冒级别,你的拥抱就像一杯温暖的板蓝根,喝过就已经好多了。”

  墨一升被小丫头的话激的心潮澎湃、血脉喷张,血管里的不安分因子搅动他的心脏一阵不舒服。

  桌面上半成品的丝绸料子落了一地,裁布刀自由落体后发出一声闷响,吵不醒两个痴恋的人,明明昨天晚儿……

  窗外的冬风呼啸地砸着窗子,屋檐下的麻雀儿‘啾啾’叫个不停歇,枯黄的草明明没了生机却比任何时候都更摇曳生姿,像是冬日里的动态注解。

  “桌面真硬。”花月白坐下来打算喝点水。

  墨一升夺了她的水杯,“凉了,再给你换杯热的。”

  “还有,裁缝桌上应该铺一条软毯。”临出门,他啧了一句。

  花月白望着满地板的凌乱衣料,“照你的意思,家里所有的桌子都需铺一层棉被。”

  “嗯,果然,夫人的想法更有见地。”墨一升笑的邪魅。

  一段时间后的某天晚上,花月白又故伎重施,撒娇,“一升,我又生病了,这次比上次的病症更加严重。”

  墨一升会心一笑,“什么程度?”

  花月白想了想才道:“这次的相思程度为绝症,没法治了,你说怎么办吧。”

  墨一升一把将小丫头捞进怀中,“我是你的专属大夫,我的身体还是一味药引子,你可以试试。”

  屋内旖旎满房。

  “不知道我这味药可是对症了。”墨一升缠着她耳边的一缕发,绕指柔说的原来是小丫头耳边的软发。

  花月白傲娇地说:“凑合吧,我也没别的更好的药可吃。”

  墨一升拽着她耳廓,“看来你真是爱我到病入膏肓的地步,我这药既然有效,总不能只是凑合吧,我要让你感受到药效的猛,这样才有利于你的病情。”

  又一阵折腾,床单挤出娇羞的褶皱。

  墨一升:“这次,觉得这药效如何?”

  花月白:“您的这味药真是灵丹妙药,我吃过后,身体果然没有任何毛病啦。”

  墨一升说:“是吗?我的药居然有立竿见影的效果。”

  花月白说:“那是当然,你就是我的华佗哥哥。”

  花儿嫁衣工作室渐渐步入正轨,客流量虽多,但订单不多。

  一来,工作室是新成立的,虽然噱头搞得足,但衣服的品质、式样到底如何,大部分人呈观望态度。

  花月白坐在工作室,盯着水电费用、人员工资、日常消耗、订货费用,腹诽:天哪,一个小工作室,一个月的日常开销几十万,这要是再没订单,恐怕他们都要喝西北风了。

  “花设计师。”商男宇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进来吧,商师傅。”花月白将财务表格收起。

  “这是一整套嫁衣式样。”商师傅将一本设计图放在桌面上,“包括褂皇、褂后、大五福、中五福、小五福,还有部分改良旗袍款式,都是按着你的尺码做的。”

  花儿嫁衣工作室需做一整套嫁衣摆放在门店内,以供客人品鉴。

  “不用按我的尺码。”花月白摆手。

  “你的身高、身材都算标准,最合适。”商男宇找过楚词,可她170cm多点有点过高,花月白168cm的身高正好。

  “还有,褂皇、褂后适合粤绣,而其他样式的服饰我们依然选用苏绣。”商男宇说。

  “好,按着商师傅您的意见来就成。”花月白顿了一秒,又说:“那我们还要招聘一组粤绣师傅。”

  商男宇说:“其实不用,我们可以和专做粤绣的秀坊合作。”

  花月白一笑,“商师傅您很有生意头脑。”

  “不是,我有个朋友是粤绣传承人,秀坊的作品都上乘,我们与其招聘一些二流绣工,不如交给他们。”商男宇混迹服饰行业20多年,多少还是有些人脉的。

  “好,就依商师傅的意思。”花月白说。

  “上次你的嫁衣设计图。”商男宇又将两张设计图纸放在桌面上,“我简单做了修改,你看看如何,如果觉得喜欢,我就吩咐裁缝师傅按着图纸做衣服了。”

  自上次在墨宅吃饭定下年底结婚后,花月白便开始着手准备中式嫁衣,按理说褂皇是最高规格的嫁衣,无论是其刺绣工艺,还是制衣工序都是最繁琐复杂的,可,她并不喜欢,反而喜欢褂后。

  “商师傅,我还是选褂后吧。”花月白觉得褂黄的颜色基本以黄色调为主,结婚她还是选择红妆为好,这样也和墨一升的男款喜服相搭。

  说完,她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张设计图纸,上衣是一件立领对襟凤褂,修身的收腰设计,袖子略短;下裙为直筒的样式,细节装饰以不知名的小白花为主,还配以珍珠点缀,整体富丽堂皇、端庄大方。

  “嗯。”商男宇接过图纸一看,是最传统简单的样式,只是图纸上的花型图案有些别致,“这是什么花?”

  通常喜服上的花型图案为:牡丹、芙蓉、荷花、茉莉、梅花,或者石榴、桃子等,但这张图纸上到底是什么花,商男宇第一次见。

  “哦,这是月白花。”花月白笑的一脸幸福。

  “月白——花?”商男宇疑惑还有这种花。

  “哦,这是沙漠中一种不太出名的小草开出的花儿,因其总是在有月亮的晚上开花,所以,我先生叫它月白花。”

  “哦。”商男宇冷不丁的被喂了一嘴狗粮,头一次听说还能这么宠人的,“挺好,自己叫着玩儿挺好。”

  “不是,现在这种花儿的名字就是月白花。”随后,花月白将墨一升去植物协会注册名字的事儿说了。

  商男宇彻底愣了,他一个中年男人,头一回听说植物协会注册花名的事儿。

  原来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流行送花了,直接送花名儿。

  ‘月白花’命名的事儿,还要从今年夏天说起。

  墨一升去阿拉伯地区考察石油项目,和丹舟国王子一行人在浩渺的沙漠中待了两天,晚上搭帐篷夜宿在沙漠。

  晚上,他睡不着,走出帐篷,来到一出沙丘旁和小丫头通电话,一边聊着古老的传说,一边仰望星空,从来没有这么惬意过。

  月光是银白色的,为地上的黄沙穿上一层白纱。

  墨一升坐在温暖的沙子上,突然被眼前的一株小白花吸引。

  它遗世独立、孤傲清绝,可,它明明就是一株很小的草,只有2cm左右的高度,花骨朵甚至只有大米粒那么大,很小的白色花朵,甚至都没有花香。

  他笑了,这花和他的小丫头很像啊,都是不起眼儿的存在,可,却能在最恶劣的环境中依然绽放自我。

  第二日,问过丹舟王子才知道这种花只在有月光的晚上盛开,他更心悦这种小花儿。

  于是,石油项目结束后,他直接从阿拉伯地区转机到国际植物协会。

  听了墨一升的来意后,植物协会倒是乐见其成,毕竟每年因为各种原因给新品种花木命名的人很多。

  这种花儿只在沙漠地带存在,珍贵又稀少,只有英文名字,本意就是月光之花。

  新名字——‘月白花’倒也和花儿本身相称。

  最为关键的是,新的花名背后有一个美丽的爱情故事——新婚妻子的英文名字就是一种花儿,丈夫在沙漠中无意发现了一种小花,月夜下开出小小的白花,似妻子的名字一般。

  植物协会直接将‘月白花’的花语定位:默默宠爱。

  从此,他所有衬衣领角下都藏了一朵小小的‘月白花’。

  而,她的心中则开了一朵最高冷的沙漠之花——月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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