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现代pa_如何给善逸当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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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现代pa

  很多人都知道休学一年的稻玉和刚升高二的我妻是同门师兄弟,但是很少有人知道,他们两个除了在学校看上去毫无交际,其余几乎所有的时候,都待在一起。

  虽然说这个“待在一起”,也仅仅是因为被桑岛师傅揪着耳朵关在剑道室里练习——不过那已经是以前的情况了。

  ……

  我妻善逸的父母常年在国外,回来看他的次数屈指可数,对他的情况似乎也没有很关心,就连他几乎每天每天泡在剑道师傅家里,自家门把已经落了厚厚的一层灰尘这种事也不怎么在意。

  父母常年不在,缺失的感情却也有人能够补回,师傅对他很好,名义上是自称着师徒,但实际却是像爷爷照顾孙子一样在照顾着他和师兄——对,还有师兄。

  师兄的家庭组成似乎也和他差不多,不然也不会每天宁愿泡在爷爷的剑道室也不肯回冷冰冰的家,我妻善逸非常能够理解这回事,毕竟空荡荡又没有人气的房子没有谁会愿意一个人呆在里面,就算师兄一开始还会冷着脸硬撑,但也很迅速在爷爷家里多出了暂居的床铺,随后进展为更多的生活用品,最后甚至默认多出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还打了一面柜子,柜子里摆满了奖状和奖杯,师兄优秀到令成绩平平无奇的我妻善逸有些惭愧的程度,因为对比之下,自己的房间不仅乱糟糟扔着一堆漫画书,甚至床底下还会藏一些稍微有点奇怪的书籍——虽然说那是之前,现在的话,似乎没什么需要了。

  比起两个关系很不错的死党,我妻善逸要较同级的朋友大上一年,所以他在今年升上高二的春假后便满了十八岁,可以带着护照或者驾驶证来证明自己是成年人,也可以在晚上被询问怀疑离家出走的时候理所当然掏出健康卡,随后顺理成章将黑着脸不愿意搭理他的师兄接回家的年纪。

  师兄本该在今年直升本部的大学,或者考取一所不错的学校,但年长了他两岁,目前却也堪堪高了他一级,在我妻善逸年纪的上一楼层读高三,只因为在之前生了一场病,安静修养了好长一段时间。

  休学回来的师兄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本来就白到不怎么正常的皮肤更是不留下一丝暖气,冰凉凉像是太平间里铺平的苍白布料。

  也正因为如此,耽误了升学考最重要的一段时间的师兄,最后选择了重新读一年高中三年级,备战东大。

  重新回来读书的师兄虽然身体已经重新养好,但仍旧有着先前虚弱生病的经历,鬼灭高中部的老师们也很担心他会在运动类课程上出现什么身体状况,所以默认了他可以选择不参加三个年级合训的游泳课,避免对或许很虚弱的身体造成什么负面影响。

  师兄大概也考虑到了这一点,所以几乎每一次要换衣服的体育课,又或者是类似这次的全年级游泳大合训,基本都会申请不加入,兀自提着一本书在树荫下安安静静看着,将制服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攥着书本的两只苍白无血色的手,和从严实领口向上几乎能看见淡紫色血管的脖颈。

  ……

  很干净耐看的脖颈。

  我妻善逸的视线隔着很远,却仍旧能够精准落点在苍白的皮肤上,目光似乎能捕捉到动脉的汩汩跳动,随着对方仿佛没注意到的呼吸起伏,视线逐渐滑落到被制服立领挡住的一小块,随后无意识地磨了磨齿间。

  单是从肤色来看,的确是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也怪不得老师们会额外给予优待,就连最铁面无私的富冈老师都默认师兄可以不参加训练——虽说我妻善逸其实更为清楚,师兄的肤色是天生的,身体也没有很虚弱,至于为什么不肯参加要换衣服的运动课程……其实是另有原因吧。

  还是和他关系很大的原因。

  “善逸,你怎么不下水,富冈老师刚刚已经吹哨子催了。”

  好不容易把思绪从泳池另一端的树荫下拉扯回来,听见早早下水的炭治郎叫他,原本还挺喜欢夏天游泳的我妻善逸忍不住皱起了一张苦瓜脸:

  “怎么办啊炭治郎,我真的不想要下水啊——呜哇,好可怕,富冈老师刚刚差点就看过来了!”

  伊之助在泳池里冒出头来,像野猪抖毛一样豪放地甩了甩脑袋,甩了周围人一身的水,随后冲他哼气道:

  “那你快点下来不就好了,一个雄性缩在岸上,还故意裹了外套,雌性穿的都没你多,太没出息了纹逸!”

  “给我好好地叫女孩子,叫什么雌性啊这种失礼的名字!”

  我妻善逸呛回去了一句,随后苦瓜脸皱得更加憋屈:

  “而且随随便便叫我下水……就是因为不方便才不想下去的啊。”

  偏偏富冈老师铁面无私,只有曾经有休学史的师兄被准假了,他也不是没有尝试过去请假,最后的结果却是被提着木刀追在屁股后面揍……富冈老师为什么偏偏就不信,他如果脱了外套下水,也会有很糟糕的事情发生的啊!

  就算身体上的问题没有出现,但是社会性死亡也很糟糕啊!

  “欸……那么善逸究竟有哪里不方便呢?”

  家里开面包店的灶门家长男关心问道:

  “的确是很纠结的味道,善逸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我妻善逸:“……”

  谢谢你的关心,炭治郎,但是这个问题还真的不能回答你,不然会荼毒你纯洁的心灵的。

  我妻善逸在心底悲痛起来。

  ——毕竟,实在不方便说,自己后背都是一条条能够被一眼认出从什么场景得来的、带了很浓重大人气息的、被指尖抓破的抓痕吧。

  三个年级一同团训的游泳课照常没有下水,到目前为止已经不用提前去和老师请假,就连脑子一根筋的富冈义勇也早已记住了狯岳“体弱多病”,不方便运动的特殊情况。

  虽说真实情况和这并没有太大关系,狯岳会不出声任由别的什么同学默认他身体很糟糕,也仅仅是为了避免出现在更衣室之类的地方,或者躲开所有需要裸露上身的场合。

  至于原因……看那边的废物不就知道了,鬼哭狼嚎也没得到富冈义勇的同意,最后畏畏缩缩在角落脱了外套,结果被一大群犹如发现什么世纪新闻的愚蠢男高生团团围住,从人堆里此起彼伏响起“居然有女朋友了”“厉害啊我妻”之类的惊叹。

  当然,如果真的是这种情况,废物肯定忍不住炫耀,但事实确是这家伙憋着真相一字不敢说,整个人都僵硬紧张到冒冷汗,还不得不假装正常地打着哈哈。

  单单是这一副煎熬的姿态,就足够欣赏好一阵子了。

  狯岳慢条斯理翻过一张书页,以看到我妻善逸的窘态而感到幸灾乐祸,毕竟他们也算是同学公认“关系僵硬的师兄弟”,所以在这种时候露出看笑话的表情,也很理所当然吧?

  幽幽地又捻过一页书,另一头的喧闹似乎也停歇下来,即便是没有投过去目光,也能感受到时不时扫过来很有存在感的幽怨视线——所以那废物究竟在幽怨什么,会造成这种情况,除了双方都有责任的心知肚明扭曲原因外,存在最大的错误,不正是他自己吗?

  ……

  游泳课上的插曲也算造成了不大不小的轰动,毕竟所有人也想不到,格外不受女生待见的我妻善逸居然也有脱离童贞的那一天,但若是按照年龄来算,已经达到了成人年纪的家伙居然真的才体验了大人的世界,也说不上是该羡慕还是该怜悯。

  不过这就是些无关紧要的他人想法了,就连我妻善逸也很难多在乎一阵子,说到底这会令大家感到惊奇,也只是因为很难想到连他也找得到女朋友,又或者是他身上的表现实在太过激烈显眼,有种扑面而来的眼热吧。

  高中生的心思都跑得飞快,等到放课后,就几乎没几个人关注他“够辣的女朋友”,我妻善逸也能够如蒙大赦一般匆匆跑出校门,熟门熟路追着根本没打算等他一起下课回家的背影,踩着橙红色的夕阳,步履同步地一起慢吞吞往爷爷家里走。

  以前的路上他会绞尽脑汁和师兄找点什么话题,希望能和一贯看他不顺眼的师兄关系更好一点,不过现在的话似乎并不需要了,两个人可以很罕见无言地一同走回家,没有交流却填了点默契——某种默契。

  “……嗯,今天也过得很顺利,和师兄当然没有吵架,只是上体育课被同学嘲笑了——咿呀!为什么要笑啊爷爷,好过分!我可是被嘲笑了啊!”

  我妻善逸用肩膀和耳朵夹着手机,手机另一端传来爷爷絮絮叨叨的叮嘱,手上动作没停,哗啦啦就着厨房的水龙头冲喜着盘子,一边心不在焉地擦干净油污,一边忍不住用视线偷瞄一旁靠在橱柜上看似专心致志喝冰可乐的家伙。

  在学校会将制服穿得严严实实的人,在家里却放松很多,柔软宽松的浴衣毫不严肃地大敞开领口,露出白日里被藏在布料下新鲜泛红的齿痕,还有若干一眼就能明了的印迹,密密麻麻印在苍白没有血色的皮肤上,反差格外鲜明,看得某人目光发直,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某些时候被猛兽附身了,不然怎么会搞出这样一副情况呢?

  该怎么说,幸亏师兄能够躲开需要换衣服的体育课,不然被发现明面上似乎关系一般的师兄弟私下里竟然是这种可疑的关系,肯定会令人大跌眼镜的吧?

  大概是嫌弃我妻善逸一个电话打太久,靠在橱柜上等他的狯岳也没了耐心,咯吱咯吱咬碎嘴里的冰块,投过来一个不耐烦的眼神。

  ——你这废物有完没完?

  “……”

  理会了意思的我妻善逸立刻选择尽快结束这一通电话,迅速关心了几句之后便挂了电话,随后紧接着就被一只苍白的手攥住领口,不容拒绝地往一个方向拖拽。

  “等、等下,师兄,盘子还没——”

  急促的提醒并没有被放在眼里,我妻善逸不得不眼疾手快把湿漉漉的盘子随手往桌边一放,才踉跄了两步稳住步伐,皱着脸抱怨起来:

  “好歹也等我洗完盘子吧……师兄最近怎么老是这么急,明明以前冷淡到好像冰块一样,是又感到压力大了吗?还是说——”

  话音停在这里,我妻善逸突然脸蛋浮上红晕,诡异地“嘿嘿”笑了两声。

  “还是说,现在超级想要和我亲近的?”

  “闭嘴。”

  拽着他领口的家伙似乎是恼怒地回过头,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后动作粗鲁拽着二年级制服的领带,一把将人拽到踉跄,紧接着把人踹进房间,再毫不留情带上了门。

  ……

  第二天照常上学,并非休沐日,所以我妻善逸对着镜子苦恼了半天,将制服的扣子扣到了最上面的一个纽扣,却仍旧挡不住领口边缘隐隐约约露出一个凶狠的咬·痕。

  乍一看没什么暧·昧色彩,毕竟这一口咬得实在太深,说是有情调,倒不如说是和他上·床的家伙恨不得一口啃断他喉管,即便只是浮在皮面上几天就好的结痂印迹,却仍旧格外吸睛——这样上学去真的没问题吗?

  我妻善逸忍不住扬起声线:“师兄,纱布在你那边吗?借我缠一下脖子——话说你昨天干嘛咬那么狠,这样肯定会被大家发现的……”

  “你个废物没资格抱怨。”

  洗漱间门外被狠狠甩进来一卷纱布,打在我妻善逸的后脑上,直接把他打了一个趔趄。

  狯岳沉着一张脸走进来,又不解气地狠踢了他小腿一脚,随后才不屑于看见他一般转身离开,整齐的立领内侧隐隐透出洁白的纱布,缠着脖颈一直向上,将脖子上所有裸露的皮肤遮地一干二净,最后蔓延到后脑下的发丝,没入到一小截发尾里。

  “……”

  于是揉着后脑的我妻善逸默默直起腰,心虚地看天看地看鞋尖,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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