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九层蛋糕塔惹得祸_拿下总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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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3章 九层蛋糕塔惹得祸

  客厅内,依旧热闹,各色人影穿梭着,餐食是自助自取,楚词倚在凳子上和梁一宽闲聊,眼睛不经意间扫到后门走廊,又看到了那个瘦弱的身影。

  她穿着一件天蓝色长袖衬衫裙,头发简简单单的扎了个马尾,就那么站在走廊上,低着头看着手机,不知道在打游戏还是看网页。

  不远处的另一个人影向她靠近,直到她的身边,她才抬头。

  “小花,你还真有本事啊,都有资格来参加墨家的家庭聚会了,”白欣怡假笑堆满在了那种充满玻尿酸的假脸上,“也对,你向来有本事,去年就参加过一次。”

  花月白收了手机,同样笑了,“白总监,你说笑了,墨家的家庭聚会白总监每次都能参加,那才是真本事。”

  白欣怡先是一愣,眸中闪烁过一丝狡诘的暗芒,嘴角还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小花,今天是老爷子的生日,我们还是不要站在这里,你没看蛋糕车已经推过来了吗?”

  花月白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一名侍从推着一个9层纯白栀子花式样奶油大蛋糕,朝她们的方向走来。

  墨老爷子的蛋糕每年都是在生日当天,才会揭开它的神秘面纱,这次也不例外,这个蛋糕一共有九层,是西京著名的甜点设计师亲自设计制作的,耗时1个月才完成。

  每年的生日蛋糕都非常大,因为参加生日宴的人特别的多,即便是这么大的蛋糕,每个人也只能分一小块。

  今年蛋糕用了国内最大的9数字作为蛋糕的层数,寓意老爷子要长长久久、健健康康的活着。

  白欣怡不由分说地拉着花月白的手,示意她让开路,花月白欲要挣脱,只听她说:“花月白,你害怕我吗?我只不过是想找一个地方谈谈而已,你怎么这么抗拒?”

  花月白脚步一顿,便由她拽着朝9层的大蛋糕塔方向走去。

  而此刻,恰巧也有一群孩子欢呼雀跃的围绕着这个大蛋糕塔,叽叽喳喳的乱蹦乱跳,花月白只觉后背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推搡着,使得她整个身子不受控制地朝着大蛋糕扑了过去。

  花月白本想躲开,不知是被哪个孩子绊了一跤,花月白连着两个孩子一同朝着蛋糕车扑过去,孩子个子不太高,倒在了车子的下方,只有花月白一个人扑在了蛋糕上。

  顿时,她整个人像是一个大饺子扔进了小锅里,把整个蛋糕给炸裂,9层纯白栀子花奶油蛋糕像一座崩裂的雪山,奶油似雪花瓣一样没有方向、漫无目的地飞向了四面八方的人群。

  孩子们的哭喊声、女人们的尖叫声、男人们的嘶吼声,还有的慌乱的脚步声,都如滚烫的开水一般不断冒泡,场面乱的更似一勺水倒入油锅中,噼里啪啦的四溅开来。

  这里这么大的动静,早已吸引了整个墨宅中所有宾客的目光。

  而造成这个重大事故的罪魁祸首,花月白的头发、脸上、双手、上半身全部沾满了奶油,此刻说她是奶油姑娘都不为过。

  梁一宽率先来到了花月白的身边,帮忙整理现场,楚词已将摔倒了两个孩子扶起来。

  “这哪里是9层蛋糕塔啊,分明就是9层妖塔。”楚词抱怨了一句。

  梁一宽说:“管它是什么塔,赶忙收拾了它才行。”

  周围一圈人,议论纷纷,明目张胆的议论,带着指责的口吻。

  “真是个扫把星,老爷子的生日竟被她给搅黄了。”

  “真是不吉利,蛋糕是生日的象征,她把四爷爷的蛋糕给糟蹋成这样,诚心给四爷爷添堵吧。”

  “四爷爷生日这么重要的场合,一升哥哥怎么带了个这么个不懂规矩的人回来。”

  “你看她那寒酸的穷样,没吃过这么好的蛋糕也不用这样吧,现在她一个人不止把整个蛋糕全吃了,还吃的浑身上下都是,这吃相也是下作的没谁了。”

  “我看她就是诚心闹腾的,不然这么多人,怎么就她破坏了蛋糕哪?闹蟠桃会的竟是这么个不入流的。”

  “诚心也好、无意也罢,当着全家族的人,把墨老爷子的生日宴会搞得这么乌七八糟,老爷子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当事人肯定是逃不掉的,可,一升也难逃干系。”

  站在近处的赵姨娘和墨一妍母女二人,也在交头接耳。

  赵姨娘说:“墨一升的这个女朋友什么来头,你知道吗?”

  墨一妍说:“只是公司里的一个小小设计师助理,普通货色而已。”

  赵姨娘说:“怎么还摊上事了。”

  墨一妍咧着嘴笑着说:“看来,这个家里跟他墨一升过不去的,大有人在啊。”

  赵姨娘说:“这个我自然知道,只是没想到有人敢在老爷子的生日宴上,借题发挥,这胆子也是够肥的。”

  墨一妍说:“管他是谁啊,总之我们看笑话就行。”

  赵姨娘说:“是啊,这个家越乱越好,只有他们是一团乱麻,斗的不可开交,我们才能渔翁得利。”

  墨一妍说:“还是妈妈你想的明白。”

  奶油人花月白已经成为众矢之的,她一个人木讷的站在残碎的蛋糕前,承受着这满屋子男女老少的指责,孤立无援的她,甚至连哭泣的资格都没有,因为,确确实实的是她把这9层蛋糕,给糟蹋成了这样。

  墨一升听到动静后,已经跑到了现场,本来他被梁青青叫到楼上,谈论的就是怎么让爷爷接受花月白,看到楼下的场景,心里凉了半截。

  他目光扫了一圈众人,议论有所收敛,不过仍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

  花月白看到他的那一刻顿时眼眶微红,鼻尖一酸,仿佛所有的委屈都找到了出口。

  “你没事吧。”墨一升来到她身边。

  花月白咬着嘴唇,摇着头。

  墨一升抬头对着身侧的楚词说:“楚词,你带花月白去收拾一下。”

  突然被点名,楚词本能地想要抗拒一下,可,看着眼前囧态毕现又可怜楚楚的花月白,莫名的心中升起一丝心疼。

  她点了点头,拉着花月白去了二楼。

  ……

  站在远处的白翘楚和白未央二人,并没有靠近这个现场,也没有参与到议论中,她们姐妹本就是外人,姐姐本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性格,妹妹也是本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原则,直到看到墨一升到来,把当事人支开后,白未央才打破平静,“这个女子也一般般而已,遇到突发情况就蒙了,还需要等着墨一升来挽救,这墨一升的眼光还真是堪忧啊。”

  白翘楚说:“未央,我们还是少说话,这满屋子可都是墨家的人,甚至还有专门盯着你我二人的。”

  白未央说:“姐姐,你也太谨慎了,都什么情况了,哪里还有人会注意到我们,焦点全部都在那对男女身上,对了,墨一升就这水平,跟我们听到的外界所传言略有不符,会不会只是为了继承人能顺利接班,而故意维持的人设啊,其实骨子里就是草包一个。”

  白翘楚说:“未央,小心隔墙有耳。”

  白未央质问的眼光看着她姐,白翘楚小声说:“我看未必。”

  白未央听着这个“未必”,不知道是在说墨一升“未必普通”啊,还是说“花月白未必不优秀”,总之她没有再问。

  楚词带着花月白上了二楼的一处客房,花月白进去后便把自己锁在卫生间,她拿着卫生纸擦拭着身上的奶油,当擦到脸上时,再也忍不住,哽咽起来。

  楚词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翻着手机里的娱乐新闻,起先,听到花月白哭声,并没当回事,可随着一阵阵的呜咽声不断传来,楚词心中甚是烦闷。

  “花月白,你哭够了吗?”楚词不耐烦地说。

  花月白并没有回答,她在生自己的气,为什么就这么笨,被人使绊子;为什么这么傻,在墨老爷子生日宴会的时候来墨宅,这分明就是被人当靶子。

  跟墨一升谈个恋爱,怎么就这么难,先是好闺蜜弃她而去,再有顶头上司处处使绊子,把她当做眼中钉、肉中刺;还要受到墨家人非议,她招谁惹谁了,跟墨一升谈恋爱难道是个错吗?

  楚词起身,走到卫生间门口,提了提门,“花月白,你明知道白欣怡这个人对你不怀好意,你还跟着她,被她整成这个惨样,你在这里哭管什么用。”

  “你躲在屋里哭,有没有想过一升哥哥,”楚词虽然对墨一升没了心思,但一时间还是没法改口,顿了顿,又说:“他现在正一个人面对一大家子人,给你收拾烂摊子哪。”

  “有在这里哭的劲儿,还不如收拾好心情……”楚词的话还没说完,卫生间的门便开了。

  “你也看到了,是白欣怡推得我?”花月白虽然没哭,但眼眶依旧红着。

  楚词没好气地说:“你身边还有别人吗?”

  楚词当时就注意着她俩儿,清楚的看到蛋糕车子经过的那一刻,白欣怡猛地推了花月白一把,才导致了花月白冷不防扑向了蛋糕。

  花月白说着就要往外走。

  “你这要去哪儿啊?”楚词拉住了她。

  花月白说:“我找白欣怡理论。”

  楚词上下扫了一眼她,指着她那沾满奶油的蓝色裙子,说:“你现在这个形象去找白欣怡理论什么?她是不会承认的,况且大厅里的人谁又回在乎真相是什么,他们只相信自己看到的真相。”

  花月白说:“明明就是白欣怡想陷害我,她可真是个卑鄙小人,这种损人的事也做得出。”

  楚词说:“你说的都对,可那又怎样?老爷子的生日宴终究是被你搅黄了。”

  花月白说:“对于老爷子的事,我会向他道歉,可,我也要老爷子明白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要让其他人明白事情的真相。”

  楚词说:“老爷子不会听你的道歉,其他人想看的恐怕就是这个犯了重大错误的你。”

  花月白无语、绝望、凝噎,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

  ……

  客厅里,早有梁伯安排的人在打扫现场,梁一宽已经驱散众人,墨一升也有条不紊的安排着生日宴会的事儿。

  “一宽,你去查查今天的事,到底是谁在背后搞得鬼?”墨一升并不相信花月白赶巧能撞上蛋糕,还撞的这么彻底。

  梁一宽睁着眼睛说:“不是被小孩在绊了一下,摔倒了吗,大厅里的很多人都看到了啊。”

  墨一升继续说:“即便是绊了一下,也不至于整个人的上半身都扑倒蛋糕上吧,况且我不信,好好走路,怎么那么巧撞到了蛋糕上。”

  梁一宽用疑惑的目光望着他,半天才说:“你怀疑这里有人为的因素。”

  墨一升说:“有很大的可能性。”

  此刻,二楼的客房敲门声响了,楚词开门后,看见蒋一墨拿着一套黑色小香风套装站在门口。

  蒋一墨进到屋内,做到了沙发上,说:“小花,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哪里?都怪我没有提前安排好,也是我们家孩子太多又太闹腾,才让你不小心摔倒的。”

  花月白听到蒋一墨这番话,本还想解释清楚,可,想想楚词刚才的话,想想蒋一墨和白欣怡两个平时的关系,此刻说其他的,只会让蒋一墨认为她在推脱责任。

  于是,没有说话,只是摇着头。

  蒋一墨放下了手中的衣服,说:“这是我还没有穿过的衣服,你先将就着换上吧,楚词,你在这里照顾一下小花,我还有事先出去了。”

  送走蒋一墨,楚词看着坐在米色牛皮沙发上的花月白,她半弓着腰,杵着胳膊肘双手捧着脸,没有悲伤、没有思考、没有表情,更没有动作。

  楚词望着这个糟糕透顶,被众人误解,没有办法的花月白,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惆怅。花月白仿佛并不懂得保护自己,也没有力量做墨一升女朋友,楚词心里一抽,没有好气的说:“花月白,就算我刚才所说的这些委屈你都要受,你也不能什么也不做,你现在这个样子只会让一升哥哥,在这个家、这些人面前更加的难做。”

  楚词做到她身边,“他墨一升的女朋友可不是谁都能做的,如果你连这点困境都无法面对的话,注定成不了他的女人,既然已经做了他的女朋友,选择了他,那他的家人、家族、事业等一切,你都要面对。”

  花月白是逃离了事故现场,可,客厅内,墨一升还在收拾残局、面对着众人,甚至还要去面对他爷爷,如果花月白是这种萎靡不振的状态,那么,墨一升还要再分心来安慰她。

  花月白静静的看着身旁的人,眸光一闪,心也跟着坚定了起来,她不能让墨一升独自面对着这些,她也要展现坚强的一面、镇定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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