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明火执仗地打劫友谊。_拿下总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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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明火执仗地打劫友谊。

  楼下依旧是喧嚣热闹的,三三两两的谈笑声顺着窗棂缝隙飘入二楼客房内。

  坐在沙发上的二人谈话氛围并不友好,一方甚至还很强势。

  “待在他身边,以后的困境只怕会更多,如果面对不了,不如趁早离开他。”楚词算是衷心的忠告。

  “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告诉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楚词的家庭算是中产,不过,从小便接触上层家族,对于那个阶级认识自然比花月白深刻。

  “楚词,谢谢你,你帮我整理整理头发吧。”花月白抓住了楚词,仿佛又抓住了友谊,这次她不再放手,虽然楚词话刻薄了点、针锋相对了点,可,她说的都是事实,在最艰难的时刻始终陪在自己身边,这不是友谊是什么?

  楚词被她抓住手的那一刻,想要挣开,可终究不忍,挑着眉梢,“好,你先换了衣裳。”

  换好衣服,洗去一身奶油的花月白,眼睛虽然有些微红,可,面上已经没有了悲伤颓废的表情。

  楚词帮忙搭理完头发后,一个素面朝天、干净利落的花月白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带着得体的笑容,自信的表情,出现在了大厅内,落落大方的穿过众人的目光,来到了墨一升的面前,她本就皮肤白皙,没有妆容遮面的她,脸上多了一层青春的气息,朝着墨一升一笑,很自然的挽起他的胳膊,“一升,给你添麻烦了,虽然蛋糕没有了,可,爷爷的生日还是要庆祝的,我们一起去请爷爷过来吧。”

  她的声音并不大,可,在场所有人几乎都听到了,因为他们都在屏吸细听,这个女孩子到底会说出什么话来。

  “好,我也正要去爷爷那里。”墨一升心头泛起一阵喜悦,他看上的女人,果然没错。

  说罢,两人朝着楼梯的方向走去。

  躲在角落里,沉浸在喜悦情绪里的白欣怡,看到这一幕后,瞬间不淡定了,自言自语:“明明给花月白制造了这么大个麻烦,为什么她好像没事人一样,她应该躲在屋里哭泣,或者觉得没有脸在继续呆在这里,应该落荒而逃才对啊?”

  白欣怡继续想着,为什么花月白能泰然自若的站在大厅,还从容镇定的说去找墨老爷子,莫非她已经猜到是我推得她,去墨老爷子那里告状。

  想到此,她不自觉的攥起拳头,开始踱起步,继续沉浸在思绪中,花月白即便真的去告状,她白欣怡也没什么可怕的,又没有证据,即便有人看见了她推了花月白,可以狡辩说是准备拉她。

  白欣怡真是多虑了,墨老爷子根本不会听花月白告状,他本就对花月白存偏见,不说还好,解释只会惹老爷子生气。

  赵姨娘望着焦躁的白欣怡,心中异常高兴,手指着她所在的方向,说:“妍妍,你看那边,蛋糕的事一定跟那个姓白的丫头脱不了干系。”

  墨一妍一怔楞,观察了白欣怡一会儿,只见她坐立难安,魂不守舍,笑了笑,说:“妈,你果然是火眼精金,前一段时间公司还传白总监和花月白闹矛盾,现在看来八九不离十。”

  赵姨娘笑着说:“妍妍,好好留意这个白总监,说不定还能帮上我们的忙。”

  墨一妍说:“妈,她就是个踩低就高,攀附权势的势利小人,在公司里虽是我上司,可仍旧巴结我。”

  赵姨娘说:“正是这样的人,才能被我们利用,她要是清高的主,事情反而难办啦。”

  墨一妍说:“那好,等回头,我把不常用的东西,施舍给她点,再许她点别的好处吧。”

  ……

  墨老爷子人坐在二楼书房内,看着一份时政报刊,可,大厅内的状况他却了如指掌,他根本就不在乎蛋糕的事,也没想找人问责。他在意的都是大事,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从来不屑于过问,他也从不忌讳什么吉利不吉利的,别说一个生日蛋糕给打烂了,就是一个分公司破产了,他照样该喝茶喝茶、该看报看报。

  墨一升带着花月白敲开了二楼书房门时,墨老爷子的眼睛正盯着财经板块,抬眸瞅了一眼后,继续看报纸。

  墨一升打过招呼后,刚要开口解释蛋糕的事儿,只听花月白说道:“爷爷,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小心弄坏了您的生日蛋糕。”

  墨老爷子放下报纸,悠悠地道:“爷爷就别叫了,还是叫我董事长吧。”

  花月白抿了抿唇,没再说什么。

  “爷爷,他是我的女朋友,将来……”墨一升开口。

  不等他说完,墨老爷就斩断了他的话,“你的将来就是整个墨家的将来,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的,还有,花月白对吧,看来我的蛋糕都不欢迎你,所以,你还是请便吧。”

  花月白脸上干巴巴地挤出一抹笑容,“董事长,真的对不起,祝您生日快乐、身体安康。”

  虽然知道眼前的这个老人并不需要她的祝福,可,她还是说出了她想说的话,需不需要是他的事,而说不说则是自己的事儿。

  说罢,花月白恭敬地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书房,墨一升也跟了出来。

  墨一升心中很欣慰,因为他的女朋友并不畏惧他爷爷,尽管他爷爷高高在上,许多人都对他敬而远之,可眼前的这个小丫头小小的身躯里似乎装着很大的能量,她就像个宝藏女孩,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挖掘出她身上的很多优秀品质。

  墨一升摸了摸她半干的头发,嘴角露出了一丝弧度,“今天你受委屈了,不过,我相信爷爷一定会接受你的。”

  “今天是我跟你找麻烦了,对了,我正好有点事,跟伯母告个别就回去。”花月白不想在这里多作停留。

  “也好,我送你。”

  “不用,董事长生日,你不在怎么能行。”

  “那好,我让司机送你,还有,无论他让你怎么称呼,你听我的只管叫爷爷。”

  花月白忽略了他这句话,转了话题,“如果,楚词没什么事儿,你让楚词送我吧。”

  墨一升停顿了一下,说:“好。”

  花月白到后院,看到梁青青正跟几个中年妇女唠家常。

  “小花,今天让你受委屈了。”梁青青的声音带着北江糯米腔,又软又甜的,悦人耳目。

  “伯母,我家中有事,要先回去了。”花月白找了个模糊的借口。

  “都是我招待不周,什么时候有时间了,跟着小升一起去北江玩儿。”梁青青拉着她的手,一脸慈母笑。

  花月白笑着点头,心里总算稍稍舒畅,至少墨一升妈妈并不讨厌自己。

  ……

  楚词听从墨一升的安排,开车送花月白回家。

  车子沿着明山别墅群落的道路悠悠行驶,路旁的小叶罗汉松被裁剪蘑菇形状,煞是可爱,零星的几株元宝枫树叶已染成了漆红,秋日的色彩渐渐浓郁,车内氛围安静如斯,二人都没有开口。

  车子开出别墅群落一段距离后,楚词率先打破宁静,“你去哪?”

  “楚词,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吧。”花月白坐在副驾驶座,眼睛望着窗外,思绪飘向远方。

  楚词急点刹车,将车子停在了路旁,“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谈的,我是收到领导的命令送你的。”

  言外之意:就是你休想自作多情,以为本姑娘有多想送你,我还给你记着‘愁’哪!

  “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可是我有话要说。”花月白侧头望着她。

  楚词手搭载方向盘上,不看她,也不回答。

  花月白的手伸向方向盘,想去抓她的手,“楚词,你还是把我当朋友的,否则你今天也不会帮我。”

  楚词手臂一躲,完美的避开了她的手,冷冷地说:“你想多了,我只是在帮一升哥哥,不想让他在众人面前太难堪而已。”

  “楚词,你知道的,一升他根本不需要帮助,需要帮助的那个人是我,你无需掩饰你的真心,我能感受到你对我善意。”花月白低头望着空落落的手,她还真要面子,明明心里已经原谅了自己,可,就是不肯承认。

  楚词扭头看向她,声音中带着厉色,“花月白,你别太自恋啦,我帮你?我讨厌你还来不急,凭什么帮你。”

  “因为我们是真正的朋友啊。”花月白会心一笑,有些人不掩饰还好,一掩饰自己便是彻底暴露自己。

  楚词翻了个白眼,“那是你一厢情愿,做我楚词的真朋友,你觉得你够格吗?”

  “虽然以前不够格,但我现在有资格了。”花月白现在就是明火执仗地打劫友谊,仗着她对这份闺蜜情的留恋、不舍,成功地打劫了一次友谊。

  “花月白,你别以为有一升哥哥给你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楚词也没了脾气,她怎么遇上这么无赖的闺蜜。

  花月白知道她越是跟自己掰扯,越是心里没了芥蒂,便不管不顾的朝着她的方向扑过去,搂住了她的脖颈,语气里带了三分撒娇,“我是真心的,因为你对我真心,从始至终,即便是我抢了你心爱的一升哥哥,你对我纵然有恨,也讨厌我,可,当我遇到困难,当我狼狈不堪,是你伸手了,是你站在我身边,给以我战胜困难的力量,这些我花月白都记在心上。”

  楚词用力的推开了她,心中莫名有些感动,她是独生女,家中没有兄弟姐妹,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就一个梁一宽,墨一升最多算是半个朋友。

  第一次帮助花月白是出于偶然,让她住进自己公寓,起初也是看在墨一升对她跟别人不同,甚至也曾想通过她接触墨一升。

  后来也是被花月白的人格魅力所打动,所以慢慢的两个人成了好闺蜜。

  不但没有通过花月白追到墨一升,反而把她送到了墨一升的怀抱,所以楚词非常生气。

  可是,当花月白勇敢坦然面对她的时候,她心中也是佩服的,至少花月白性情至纯至性,至少愿意为了这份友谊做些什么,可,楚词就是过不去自己心里的坎。

  直到今天,花月白这个笨女人被白欣怡陷害,她被墨一升安排给以花月白帮助,直到听到花月白在卫生间的“呜呜”哽咽声,楚词内心深处最柔软的地方,仿佛被刺痛。

  花月白并没有犯错,她只不过和自己一样喜欢同一个人,便遭到了别人的陷害,还是一次又一次,上次在公司中听闻她被欺负了,楚词就一阵不爽,这次更是不爽快,尤其是两次陷害她的人还是白欣怡。

  这更加激发了楚词想要抱打不平,所以才会与花月白说那么多。

  楚词瞪着她,口气依旧冷,“我可没你说的那么好,你最好睁大眼睛看清楚。”

  “我不管,我眼中看到的都是你的好。”花月白挑着弯刀眉,内心的美在脸上开出一朵笑颜之花。

  “花月白,别以为你说了两句好听话,我就原谅你啦,我们之间的友谊是否能恢复如初,还要看你以后的表现。”

  花月白心中已乐开了花,做了一个双手拱拳姿势,“知道了,楚大小姐。”

  楚词发动车子,“去哪?”

  “哪都行。”

  “那就这吧,下车,我好回去交差。”

  花月白张了嘴巴,一脸的吃惊状态,明明友谊之花已经绽放在瑰丽的心原之上,怎么马上就败了,这花期也太短了吧。

  楚词一脸得意笑容,本姑娘是原谅了你不假,可并不表示本姑娘不想给你点惩罚,“你不是说哪都行吗,就在这下车吧,我还要赶回去给我那堂舅老爷庆生,毕竟他老人家的生日一年只有一次。”

  花月白不情愿的解开安全带,眼神里流露着委屈,“这么绝情吗,把我撂倒大马路上,再说了谁的生日不是一年只有一次啊?”

  “少废话,你以为没了蛋糕的生日宴会就不好玩了吗?晚上的烟花表演才是重头戏,可惜,你是看不着了。”

  花月白下车后,都没好好地道别,楚词已调转车头,车子一骑红尘地开走了。

  花月白站在原地自言自语,“原谅是原谅我啦,可心中依然有气,哎,这任性而又可爱的楚词啊!”

  望着已近正午的日头,又看了看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大马路,只能打车了。

  还好,这边的出租车倒很多,不一会就打到了一辆车,回了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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