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他成了草原上最风光的存在_拿下总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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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他成了草原上最风光的存在

  花月白站在勒河旁,一望无际的绿草地上横梗着一条涓涓细流,日头的光泽落在水面溅起旖旎银花,美的让人移不开目,可,她就是固执的拒绝着勒河的水,仿佛这样就可以阻挡爱情的痛。

  手机铃声响了,她摸出口袋里的手机,又看到了一条信息。

  【想你时你在天边,可,我想你就在眼前。】

  其实,昨天下机后,就看到了他发送的消息,可,她不想回,他的电话也不想接。

  今早又收到他信息,每一条都看到了,依然不想搭理。

  墨一升也站勒河旁,顺着他的目光就能看到她。

  他想上前去,可终究只是远远地看着,一来,她始终没理他,最主要的是:他有种近乡情怯的犹豫,从知道她是他的小婷婷后,心里翻腾的情绪如海啸般,搅的他血脉热了、流速快了,可,看到她的人,反而不知道要怎么靠近。

  他有很多话要说,可,又怕当着她的面,所有的词儿都失了重量。

  不知不觉已近黄昏,夕阳仿佛成了手巧的绣娘,瞬间就为广阔的草原绣了一层金黄的滚边。风吹青草动,金黄的光线也跟着跳跃、起伏、隐藏,好像草原上的蚂蚱在躲天敌。

  天边一团蛟龙戏日的火烧云,远处的那个姑娘站在风光里,此刻,墨一升心内一团蜜色火烧云在燃。

  【小丫头,请回头。】

  ‘叮铃’一声消息提示音,在寂旷的草原里如此清脆,花月白摸到兜里的手机,看到信息后,先是笑了,继而回头。

  远处橙黄的天空下有多个人影在晃动,可,她的目光还是锁定在一个高岸身影上,他迈着坚定的步伐一步步走来,地上的青草是最华丽的地毯,耳际的风加持了他的速度,不过须臾片刻,他就站在了她面前。

  一张绝世容颜配上最温柔的笑,他成了草原上最风光的存在。

  “还在生气?”她的发顶传来他最温柔的抚慰。

  明明他的话语和动作已融化了她的心,可她却将脚步后移,任性的扭过头。

  他一把她拉入怀中,紧紧抱住,“都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她的鼻尖一阵酸涩,的确是受了委屈,没有怀抱的时候她扛着委屈也不觉得有什么,可,一靠近这具温暖宽阔的胸膛,委屈仿佛找到了泄洪的闸口,一下子全涌出。

  眼泪挤满眼眶后,就涌了出来,她现在倒成了勒河边为爱而哭的姑娘,眼泪寄托了思念、爱恋和仇怨。

  望着小丫头一张梨花带雨的脸,他是又心疼又欢喜,简单解释了这两天的事儿。

  听到菡萏割腕、以及她和廖婷婷小时候的交集,花月白只觉得一愣愣,人世间尽然还有这么巧的事儿。

  “也许,我也并不是你要找的人。”花月白坐在草地上,手里晃着一根狗尾巴草。

  “无论你是谁,我确定我都是爱你的。”墨一升鞋尖上落了一只迷路的小蟋蟀,他这两天想了很多,小时候的人和事儿又何必执念哪,今天、今后的人和事儿才是最值得的。

  那段时光就让它埋藏在时间的坟墓里吧,偶尔回忆回忆就好。

  花月白听到这句‘爱你’后,心窝一暖,将狗尾巴草蹭到他鼻尖,似她的温柔一样的痒。

  “对了,我问你个事儿。”和他恋爱后,前前后后有过几次小矛盾误会,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她知道恋人间最主要的坦诚,有了心结最好还是解开为好。

  “说。”他的脚一动,那只迷路的小蟋蟀已经躲到了草丛里。

  “你公寓书柜里为什么会有我的调查资料?”

  墨一升眼神没有躲闪,实话实说:“刚认识你那会儿,我让人查的。”

  他坦坦荡荡地将调查的事儿如实交代,当初他们的几次相遇总是在特殊的情形下,无怪乎他要调查,只是花月白的心里还是不是味儿。

  临了又道:“我当初只是把你当做一个普通的职员,你知道,有很多人怀揣着各种目的接近过我,为了利益这些倒无可厚非,如果,故意欺骗感情……”

  “你看我像是个感情骗子吗?”

  “就怕你不骗我。”

  “哦,这样啊!”她又揪起身侧的一株狗尾巴草,扫向他手背。

  “嗯,骗子也没什么,就是怕麻烦……”墨一升曾遇上过一个打着项目的幌子接近他,烦的不得了的女人,最后闹得双方的家族都很难堪。

  二人又聊了许多。

  “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儿都不许不接我电话,不回复我信息。”墨一升发出了甜蜜的警告。

  “这是我的自由吧,”还月白起身,“通讯自由。”

  墨一升也跟着起身,这丫头嘴里总是能迸出稀奇古怪的词儿,她要自由,就给她了,大不了他用通讯权利寻她便是。

  入夜,敕勒川草原篝火晚会正在如火如荼举行着,花月白与墨一升牵着手坐在一旁观看表演。

  天空是漫天繁星,眼前是篝火熊燃、飘然起舞的人群,耳边是悠扬的马头琴声,身畔坐着心爱的人,此时此刻花月白心内充满了童话般的幸福,星空、草地、火焰、音乐、男人……

  她靠在男人肩头,享受着这一切,“一升,那边有奶茶,我去拿点。”

  墨一升指尖在她鼻头一点,“你等着,我去。”

  花月白乖乖点头。

  这时,早有舞者注意到墨一升,不管三七二十一拉住他,给其带上哈达,拉着一同起舞。

  花月白微笑地看着,不慎在意,毕竟敕勒草原的牧民热情好客,又爱起舞踏歌。

  她独自走到堆满奶食饮料的桌子,挑了一杯果子奶喝着。

  “hi,一个人喝奶茶。”一名中年男子站在她身旁,色眯眯盯着她。

  花月白手端着果子奶,专注地望着远处起舞的人,并未留意身侧,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我注意你一天啦。”中年男子确实注意她一天了,从她坐上旅行团的大巴车就认出了她,并将情况电话汇报给他老大,只等天黑了动手。

  花月白依旧“嗯、嗯”作答,不知危险已经靠近她身边。

  “不如一会儿,我们一起喝一杯。”中年男人凑到她耳侧,说的猥亵。

  花月白顿时警觉,后退了一步,“不了。”

  这才仔细看身侧男人,好像有些面熟,但一时又想不起在那里见过,而他身后还跟着两个陌生男人,都是一脸猥亵样儿。

  中年男子摩挲着下巴,眼风上下扫量着她,“我看你一个人也挺寂寞的。”

  “我男朋友在哪里。”花月白知晓了他的意图,手指向篝火方向。

  中年男子斜乜了一眼远处的篝火,戏谑一笑,“得了吧,你一整天都是一个人,哪里来的男朋友?”

  “我条件比你刚看上的小白脸好多了。”中年男人拽住她胳膊,他早注意到晚饭后这丫头便和一个小白脸亲亲昵昵,果然,如同上次在西京吃饭时听过的一个样儿,就是一个给钱就卖的小婊子。

  “放开。”花月白猛地挣开他的手,奶茶也溅了中年男一脸。

  中年男人抹了把脸,和身后两个人笑着说:“这小娘们挺厉害啊。”

  身后的一个男人怒道:“你装什么装,吃饭的时候勾搭了一个小奶狗,晚上就搂搂抱抱啦,现在在我们面前装清纯。”

  “你不要胡说八道。”花月白甩了甩手臂上的奶茶渍。

  此刻,周围已有三五人在围观。

  中年男人上前两步,又拽起她的手,“你这种人我见多了,一个人出来旅游,不就是为了钓男人吗?”

  花月白挣不开他的手,只发狠地盯着他,他抬头看向众人,大声嚷嚷,“看什么看,没见过情侣吵架吗?”

  “散了。”

  “哪里凉快那儿呆着。”身后的两个男人将众人驱散。

  人本来就没几个,听这么一说,都散了,花月白顿觉得现在的境况很危险。

  “你开个价吧。”中年男依旧一副猥亵笑容。

  花月白的另一只手还没摔到他脸上,就听到一个喘息的厉色,“恐怕你出不起吧。”

  “一升。”花月白用劲全力趁中年男愣神时,摔开了他,跑到了墨一升的身后。

  墨一升虽然在踏舞,可他心思始终没有离开花月白,看到这边异样时,果断的跑了过来。

  “你可受什么委屈了?”墨一升搂着她肩膀,语气及其温柔。

  花月白说:“那倒不至于。”

  中年男呵呵一笑,“小白脸来的倒快。”

  话音刚落,一个拳头已将他打趴下,他身子在草丛中拱了拱,爬了起来,吐了一口血痰,捂着开裂的嘴角,“你可知道这女的是干什么的?她以前就是个脱衣舞……”

  说着中年男朝墨一升抡起一记拳头,墨一升拉着花月白一闪,中年男扑了个空,墨一升对着他的屁股又是一脚,直接将他踹倒在地。

  他身后的两个男人本来还想出手,奈何看到墨一升身手后便迟疑了,他出手的力道又狠又厉,一拳就能打的人满地找牙,他俩儿对视一眼,躲在一旁观战。

  “你可知道我是谁?”中年男怎么可能是墨一升的对手,墨一升曾是跆拳道黑带8段选手。

  墨一升眼神透着阴骘暗芒,沉沉地说:“我还真想知道你是谁?”

  中年男说:“你今天惹了老子,老子绝不会放过你,生哥知道吗?那是我老大,在敕勒市地界还没有人敢惹生哥。”

  墨一升睥睨着他,像看一只秋后的蚂蚱,“不知道。今天就是阎王爷来了,你也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突然,中年男大声对着围观的人,嚷道:“你们都评评理,我老婆跟眼前这个王八羔子好了,给我戴绿帽子不说,还把人打成这样。”

  “再敢胡乱叫咬,信不信我让你永远闭嘴。”墨一升蹲在他身侧,拍了拍他微肿的脸。

  花月白跟吃了一头苍蝇一样,真是一个无赖,恶人先告状也不是这种搞法吧。

  只听周围各种议论纷飞。

  “哎,都出来旅游了,怎么还绿帽子的,这种事就该在家解决才对。”

  “草原是绿不假,可是不用专程来草原寻找绿色吧。”

  “我看中年男人说的八九不离十。”

  “上岁数了就别再找年轻的姑娘,否者容易Hold不住。”

  “我看那年轻的男女才更像一对。”

  “啧,啧……这种事情哪能说的准。”

  墨一升目光扫了一圈众人,几人已走开,留下来的也没再敢议论什么,只是看热闹。

  “无赖,我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再不分青红皂白地胡说八道,我可报警了。”花月白的概念里,遇事,尤其是大事,她解决不了的事儿都要找警察。

  “报警?好啊,我被打成这样,那就把警察叫过来评理。”中年男子笑她幼稚,连找警察这样的招数都能想到。

  他吐了口痰,接着说:“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吗?你不就是京都实业集团的设计师,花月白。”

  花月白一愣,与墨一升对视了一眼。

  “我正想看看敕勒市的警察怎么办案的。”墨一升拉着她手,无论眼前的男人怎么知道她的名字,他都要好好地处理这件事儿。

  此刻,行政总监、司机也赶来这里,墨一升和行政总监耳语了几句,便不再说话。

  于此同时,中年男人也打个电话,挂断电话后,得意洋洋地说:“小子,有种就乖乖别跑。”

  这时,一个微胖的中年女子也跑过来,她是此次带团的导游,看了一眼草地上的中年男和他身旁的两人,以及坐在凳子上的一男一女,爽朗地说:“大家何必闹的这样难堪,有话好好说,都是出来旅游的,不是出来找不痛快的对吧?”

  中年男指着受伤的嘴巴,“你瞧瞧,你可瞧好了,我被打了,这总的有个说法吧。”

  “是你先找茬的。”花月白看不惯他一副恶人先告状的熊样儿。

  中年男一拍屁股站起来,叫嚣着,他身后的两个男人也加入了争吵。

  行政总监、司机挡在墨一升身前和三个无赖理论,他倒像个没事人似的拉了张凳子,坐在一旁看骂街。

  总算从那三个人的骂声中听出了点别的门道,原来是老朋友了,在西京墨一升就找人教训过那名中年男,以及他口中的“生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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