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见缝就能插一朵‘情花’_拿下总裁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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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见缝就能插一朵‘情花’

  在草原上听人骂街这种事儿,对于墨一升来说还是头一次,他仿佛听得有滋有味,也从中听说了个所以然来。

  “看来,上回你没挨几下拳脚啊。”墨一升想起上次教训包诞生时,连同他的司机、秘书一块揍了。

  “是你。”中年男曾是包诞生的秘书,现在依旧在他手下做事。

  “包诞生改行了?”千金裘公司被查出偷税漏税、走私大宗皮毛等违规业务已经破产,这是半年前的事儿,没想到他又做起了老本行。

  “你到底是谁?”他还要问什么,只听手机铃声响起,恭恭敬敬接听听电话:“生哥。”

  “好、好……”

  “是、是……”

  说到最后,他的表情已有些扭曲,脸色煞白。

  放下电话后,他畏畏缩缩走到了墨一升面前,赔着谄媚笑,“升哥,都是我的错,我有缘不识泰山,您老千万别放在心上,求求您老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吧,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墨一升并不理会,只盯着身旁小丫头,“他刚才骂人的话可让你不舒服了。”

  中年男180度转弯的态度,让花月白极为不适,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没什么。”

  导游、围观群众也都面面相觑,明明刚刚被打的中年男还一副誓不罢休的骂街姿态,怎么接了个电话就风向突变。

  行政总监对着众人说:“好了,没事了,大家都散了。”

  “既然在众人面前说了错话、做了错事,那就当着众人给我的丫头道个歉。”墨一升声音不大,可周围的人几乎都听到了。

  中年男的心到现在还惴惴沉,他老大都惧怕的人,他还是老老实实道歉为好,“对不起,我刚才胡说八道,我向你道歉,你千万别跟我一般计较,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花月白摆手制止了他,众人见状也都散了,中年男身后的两个男人扶着他打算离开。

  “你是道过歉了,现在,该说说怎么处置你才能消除掉我的愤怒。”只听墨一升淡淡地说。

  “我已经道歉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况且这个姑娘也已经原谅我啦。”中年男狡辩。

  墨一升说:“可我还没原谅你,做错了事儿岂是说声对不起就行的,哪有那么简单。”

  行政总监在一旁挠了挠眉心,也不看得罪的是谁,如果其他事情或许还有转圜余地,可偏偏有不长眼的东西,竟然敢拿这爷的女人开刀。

  墨一升此刻像一头被人碰了逆鳞般的龙,表面平静,内心怒火灼着,他的丫头他都舍不得说一句狠话,不知死活的东西,刚才不止动嘴了,还动手了。

  中年男三人跟着墨一升一行人到了附近草原中心酒店。

  墨一升坐在蒙古包式样酒店的可汗套房内,中年男站在门口不远的一处角落里,行政总监、司机也都站在套房客厅里。

  花月白则被安排进卧室休息。

  没一会儿,一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带着一个大肚子的男人到了“草原中心酒店”可汗套房。

  “升哥。”年轻人客气地打招呼。

  墨一升也客气地打了招呼,示意他坐下。

  大肚男已满头大汗,但却并不敢大声喘气,毕恭毕敬垂手站在门口处。

  “包诞生,这是你的手下。”墨一升坐在木凳上,手里端着一杯马**,眸子瞟了一眼屋角的三人。

  包诞生笑的一脸褶子,跟个刚出炉的肉包子似的,“不敢,墨董,六子在我手底下跑腿。”

  屋内一阵安静,包诞生心里暗骂:又栽在花月白那丫头手里,本来六子上午打电话来说见到了老仇人,他心里还一阵高兴,但又怕花月白和朋友一起,不好下手,六子观察了一天,她果然一个人来了敕勒大草原旅游。

  于是,包诞生让六子晚上动手,他因为有事儿,所以打算明天来草原,收拾这小丫头。

  谁知,晚上正和一帮狐朋狗友摸牌,就接到老大的电话,让他滚到草原上给贵客道歉。他一路纳闷,到底贵客是谁,结果进了酒店的可汗套房才发现原来是西京墨氏的太子爷。

  “包诞生,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敢动我的人。”墨一升眸光里闪出一抹厌恶。

  包诞生额头一层细汗,眼皮一跳一跳,上次在西京,就因为花月白那丫头,他就被人狠很地教训了一番,躺在床上两个月,而后,他明面上经营的公司全部被打压了,破产的破产、拍卖的拍卖,还欠了一屁股债务,不得已他从操旧业,干起了黑道勾当,这次居然遇到这个爷替那丫头出头。

  “升哥,这是我管教不严,给你惹麻烦了。”年轻男子说话温文尔雅,“这种狗东西,你打算怎么处置?”

  “就照规矩办。”墨一升口气淡淡,可话的分量却似深不见底的湖潭。

  年轻男子微微点头。

  包诞生打了个寒颤,站在角落里的三人几乎是本能地跪倒了,叫六子的中年男几乎是挪着膝盖向前,开启了哭天喊地模式,一把鼻子一把泪爬到墨一升脚前,“哥,爷,爷爷,我是真的知错了。”

  包诞生也顺势跪下,一边说着求情的话,一边狠劲抽打着脸,声音脆脆的响彻在屋内。

  花月白在卧室内听到一阵“啪、啪、啪”脆响,不自觉得撇了撇嘴,这脸是真没打算再要了,打的也忒疼了吧。

  又想到曾吃过包诞生的巴掌,就觉得他真是活该、罪有应得。

  客厅内,墨一升反而连看都没再看的。

  包诞生看他不为所动,立马朝卧室方向挪,“姑娘,姐,姑奶奶,求求您了,我再也不敢啦,求您放了我吧。”

  墨一升抬眼看了看年轻男人,他倒是一脸无所谓地说:“升哥,按白的规矩办还是黑的规矩办?”

  “你的人,自己看着办吧。”墨一升给足了他面子。

  包诞生的事儿,花月白再听人提起过,已是半年后了,听说他被打残了双腿,后又被人告发涉及经营黑色产业,被判入狱,他的几个小弟也和他情况差不多。

  这晚,年轻男子走后,行政总监、秘书也离开了。

  花月白洗了澡,换好睡袍,坐在床边吹头发。

  墨一升接过她手里的吹风机,认真的帮她摆弄着头发,手指化作一把五指梳在湿润的头发里穿梭,他最喜欢摸她头顶,她的头发有一种别样的温柔,总能软化他的心,忍不住想要多疼她一点。

  “上次,也是你教训的包诞生?”

  墨一升没有说话,手指沿着她发丝的缝隙从上至下顺着,吹头发比刷马毛要轻松多了,他以前刷马毛时既费时又费力,可,现在只觉得是一种享受。又把马子和马仔想到一块了,他不由地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你是不是早就喜欢我了?”花月白回过头,问道。

  “是,你5岁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

  “怎么又扯回去了?”

  “你今晚真美。”墨一升撩拨起她额前发丝,露出一抹光亮的额头。

  “是吗,我哪里美?”花月白双手环着他脖颈。

  墨一升没有回答,如玉的指尖在她额头一点,而后依次是眼角、鼻头、嘴唇、下巴,锁骨,再向下……

  花月白一个闪身,躲开了他的一阳指。

  “这些地方都美。”

  “就不能和你好好说话,你这人见缝就能插一朵‘情花’。”

  “跟你说个正事。”

  花月白坐正了身子,点头。

  “我们结婚吧。”没有豪言壮语,也没有激情高昂,口气也和平常一模一样,要不是这么一句话有着特殊的意义,花月白都有些怀疑听错了。

  看了看身旁的男人,他不是在开玩笑,也对,谁没事儿拿结婚开玩笑。

  花月白腾地起身,后退了两步后,在原地又转了一圈后,揉了揉刚吹好的发。

  “不是,大哥,咱们说话就说话,别投原子弹成吗?”她好看的弯刀眉一挑,可爱中透着一丝妩媚。

  墨一升闷声一笑,拽她坐到自己腿上,小丫头怎么这么可爱。

  “结婚?”花月白双手一摊,咂了砸嘴,“不是应该现有求婚、订婚、最后才是结婚吗?”

  “对,这些步骤是不能省。”墨一升认真的说,“我就是想告诉你我的想法。”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们才刚交往没多久,你还没有全面的认识我,而我也需要……”她后边的话还没有说完,嘴巴就被另一个唇堵上。

  一波浅吻后,花月白拍了拍自己脑门,示意要清醒,这男人抽了哪门子风,不知道他爷爷还没认可她吗?还有他也没正式的见过她父母,最主要的是她心里还没有特别坚定的想法。恋爱才刚刚开始没多久,怎么就扯到结婚上了。

  “先领个证,确立我们的关系。”墨一升掌心压在她的后腰眼,她最怕怵,尤其是后腰眼仿佛是她的一个笑穴。

  “咯咯……”她将他的手移开,“别闹。”

  “不是,领证就是结婚啊?”花月白差点又被他带沟里,这点常识她还是记得的。

  “嗯,也是,那就先确立人身关系。”墨一升步步紧逼,掌控着谈话的节奏。

  花月白腹诽:这个男人啊,绕了半天原来还是这事儿,哎,男人的脑子里想的终究是女人的身体。

  “不是,你怎么这么随便啊,梁一宽那种人还知道准备时间、地点,你居然这么随便,你知道第一次对女人意味着什么吗……”花月白找到了一个完美的说辞,还带了例证。

  “你连这个都知道。”墨一升闷声一笑,他本来只是在说结婚的事儿,却被小丫头带偏了节奏,又扯到男女之事上来,结果反被小丫头奚落。

  花月白吐了吐舌头,没再说话。

  二人相拥躺在床上,墨一升声音闷闷,“明天我们飞西京,先去你们家拿户口本。”

  “干嘛?”

  “我不想在这样,看得见,吃不着。”

  “你真想吗?”

  “睡吧!”墨一升紧了紧怀抱。

  第二天,天微亮,花月白就听到了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吃过早餐,她跟着墨一升来到了‘草原中心酒店’的停机坪,一架直升机等着他们。

  “我们去哪儿啊?”

  “回西京。”

  “可是,我还没玩够,假期也还有两天。”

  “领完证了,再飞回来。”

  直到飞机起飞,大片羊群模糊成了一团白絮状,她才回过神儿,“你没开玩笑?”

  “结婚的事儿,怎能开玩笑?”反问的句式,听在花月白耳中,竟比肯定语句还让人安心。

  “可,我什么都没准备。”花月白搓着掌心,一片潮红起起落落,她心里竟生出一丝紧张的期待。

  “傻丫头,你什么也不用准备,我全都准备好了。”

  “可,我怎么跟我妈说。”花月白拿出了她妈这块盾牌。

  “等结了婚,我去跟丈母娘摊牌。”

  花月白耳根一热,王秀文怎么就突然多了个丈母娘的马甲。

  “那样的话,我妈非得揍死我。”花月白在终生大事儿上还是不敢草率。

  “有我哪。”

  机翼畔云卷云舒,穿过敕勒市,途径阿扎城、凤凰理,一路飞向西京城,花月白还是第一次在飞机上看这些城市。

  “你想去那里旅游?”墨一升的声音清越。

  “阿扎城、凤凰理都不错啊。”

  “蜜月游想去哪里?”

  花月白瞪大了眼,“不是,墨一升,您真的没开玩笑啊。”

  “你是不是拿到盖章红本才能相信。”墨一升摸着她的头。

  下了飞机,二人驱车前往花月白家的红星小区,到家,她翻了半天都没见到户口本,想了想还是拨通了王秀文的电话。

  “找户口本干嘛?”

  “我们公司要评优秀设计师,需要户口本复印件。”花月白没敢说实话。

  拿到户口本后,她还一阵心虚。

  “你该说实话。”墨一升提醒。

  “暂时先瞒着吧,我再想想怎么跟她说。”

  俩儿人驱车前往民政局。

  “墨先生,您真的不用签署婚前协议吗?”工作人员望着那张申请结婚表,趁着花月白上卫生间的空档提醒。

  毕竟,他是西京商界名流,个人身价无法估计。

  签署婚前协议的事儿,早上的时候,律师已经提醒,他表示并不需要,反而让律师准备了一份财产转让协议书,墨一升将他个人的财产、物业、股份均对半转到花月白名下。

  那份协议在来民政局的路上,花月白已签过字,她也没细看,问:“这是什么东西?”

  “卖身契。”其实,是他的卖身契。

  当时,她还揶揄,还没结婚就先签了卖身契,果然资本家会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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